觉头痛,暂歇片刻后,声音里带了几分气虚:“要是来这儿救援,他们调哪处兵力,我们便打哪儿。”

他坦然:“如今陷入被动的是他们。”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王烹马上出去喊来手下将领,让他们依计行事。

随后不断有军报传来。

东面城墙被攻破,匪军其余兵力虽来增援,我阵死伤数十人,但强攻进其余两处。

在前方送来第三次军报时,童官正端来熬好的药。

传令兵说城中百姓早已被杀尽,只留下十几个人用来当人质,那些人大多都已被救出,只剩一个孩子。

林业绥喝着药,淡淡听着,似早在意料之中,要是威胁,杀人才最有威慑力,可城中的那些匪军只在第一次杀了几个人,后面再也没杀过。

他也曾看过郑谢将领写给尚书省的文书,上面提到这群匪军嗜血成性,每次交锋总要杀百姓挑衅。

如此反常,必有妖。

从前线退下来的王烹也着急忙慌的找来:“你那位四弟领着十三个人深入城内,在救一孩童时,被包围了,可要抽些主力去救援?”

放下漆碗,林业绥冷然:“不用。”

但王烹做不到见死不救,何况还是他们世家子弟,转身就要带上兵力,亲自去。

童官也有些不理解他家大爷的做法,觉得过于心冷,看过去的时候,又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