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得死死抓住:“巴郡事态紧急,叔父我又是从巴郡卸任回来的,倘若日后事情被别人奏了上去,我必然会落得失职的罪名,连累于你和林氏。”

故作悔恨和纠结的一番神情表演后,他又说:“希望不要坏了从安你的计划。”

在他眼中,男子必然会落得同他父亲一样的下场,毕竟当年林勉也是何其风光,可不过几载,黄泉碧落。

只是他不愿意丧失任何一个可能,所以在这个人没有败落之前,都要紧紧攀附着吸血。

听完如此长的话,林业绥只回:“叔父不必多说,我心中明白。”

他深知何为人性,所以并不为此愤怒。

林益所做,再正常不过。

“那我就放心了。”林益松下一口气,“尚书省政务繁多,想必很累,我不打扰你回微明院去歇息了。”

林业绥颔首。

在林益转身离开的瞬息,男子忽冷下脸来。

只是他做好了一个人,却没能做好博陵林氏的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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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在未正三刻离开后,浑身汗津津的宝因再也受不住的前去沐浴,换了诃子与百裥裙,后又觉胸口堵闷得慌,含着蝉玉眠在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