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梢,听到他后半句话时,不止动作滞住,连呼吸和所思所想皆难以再动起来。

兕姐儿能做的事...他也能做?

她夜间还亲自喂乳,是因为...想到这儿,宝因瞬间赧红了脸颊,先前被他喂橘子吃时,本就耐不住,现在又被如此撩拨。

林业绥做君子的问道:“幼福可想要?”

他又忍不住算计了。

宝因赤诚的点头。

他们已经许久没有过了。

出了月子的这些天来,男子顾及着她,也只是浅尝辄止过一两次。

林业绥温润笑着。

成功了。

想起女子吃的那瓣橘肉,他重新拿了瓣橘肉给她,宝因像只温顺的猫儿,听话的只咬住一半,而后牙齿轻轻合起,包裹橘肉的那层皮便破裂开,汁水顺着嘴唇往下流。

男子俯身,细细将那些水渍吻去。

随后裙裳被推到腰间。

女子在榻上,男子站在榻边。

酣畅淋漓几次过后,他们衣裳仍还规整。

上了卧床,游离至云端的宝因寻回最后清明,小声提醒道:“爷明日还要上值。”

“休沐三日。”

*

翌日寅正,昨夜得了吩咐的童官早早便备好了马车在西侧门。

随后赶忙去微明院叫绥大爷。

侍女婆子都已起来忙活,他怕打搅主子清梦,先拉住一位婆子,好生问道:“大爷和大奶奶可起了?”

刚进屋去送完热水的婆子忙笑道:“大爷已起了。”想起男子的吩咐,又好心告诉他,“只是大奶奶还没起,你待会儿小声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