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最后瞧皇帝始终不言语,他身为人子,站起身来解围道:“贤淑妃许久未见三兄,一时高兴失言,还望三兄莫怪。”

李风敬上一杯酒:“七弟言重。”

李毓亦还敬:“我昨日从宫城办公回府,偶尔碰见三兄车驾匆匆赶去东宫,本想叙旧,可念及三兄日夜劳顿,不敢贸然打搅,只是不知去东宫可是洛阳出了什么要事?”

郑洵善暗暗咬牙,此言看似兄友弟恭,却甚毒。

洛阳为陪都,便是出了事也要与皇帝说。

李风不甚在意,细心解释:“太子乃储君,我乃王臣,兄长于我也是半个君,我此番回来,自要前去告知,免得被人说我不尊储君。”

他这人骨子里便是最重嫡庶规矩的人,认为人出身于哪里,便该老老实实的在那个位置上待着,好好行自己的责任,不负天地祖宗,所以他才看不惯五姐李月的所作所为,自也最痛恨凌驾中宫之上的贤淑妃母子几人。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则是高位那人,是他容忍的贤淑妃,惯的五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