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错。”
这事的确古怪。
李婆子跟那婆子交情也不算是浅,叹了声:“她在府中算来十几年,手脚利落,办事爽快,历来都不出这事的,连李秀婆媳都爱使她。”
宝因忽问:“她与谁住一块?”
李婆子答了个人出来,却不是女子心中想的那个。
“事出必有因。”宝因咳完,放下捂嘴的手,轻搭在榻几上,指尖捏着水蓝色的丝帕,折出几条褶纹,垂落在榻几边沿。
随后她左手覆上腹部,别有意味的轻笑一声:“往后再说吧。”
主子心中有数,李婆子也说不得什么。
陪坐闲聊了会儿,又开始说起别府那边的动静来:“大奶奶可知三太太府里的事儿?”
宝因瞧过去,唇角带着浅浅的笑,却不言语。
李婆子心里也门儿清,府里主子行事,少不得要知道这些消息,主子或是不会问,但她得说,见女子不说话,便知没错,故而继续绘声绘色的说着。
宝因自不会主动去探问这些事,只是有人要来与她说,便也不推拒的默默听着。
听了几句,事情大概也就清楚了。
林勤还未回府,只是他要去官署述职,不好携带这么个女子,便租赁了坊市内的驭夫将人先送回府安置。
王氏盘问之下,得知那女子是南边人士,家乡突发洪水,一家老小都死了,恰好林勤正巡视到那个郡的工事,搭手相救。
说到最后,李婆子斜着一双眼四处打量。
随后起身,凑近上前。
“听三太太身边的婆子说,那女子还是带着个哥儿来的。”
*
林勤从工部述完职出来,已是月朗星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