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

“我知道。”宝因莞尔笑开,探身越过榻几,略显笨拙的在他嘴角落下一吻,“可这天太高,青云太远,又怎能只让爷出力,我也得使劲扇扇,让您这阵风再大些。”

她从来都有不输男子的胆略。

林业绥轻笑一声,伸手去护着她隆起的腹部,随后干脆踢开榻几,将女子揽到眼前来,如前两日般轻轻揉着,为女子舒缓怀孕的胀痛。

月份越大,便越不适。

沈女医说需要疏通,直至有奶泌出。

宝因虽渐渐适应,可羞意还是会攀上两颊,为分散注意,她继续说着前面的话:“若是出事,以后爷再娶便是。”

男子黑眸微暗,手上用了些力。

被扯痛的宝因杏眼含水的控诉:“疼。”

林业绥放缓力道,指尖仍在玩弄,嘴角噙着笑:“幼福刚刚说什么?我不曾听清。”

她面对面跪坐在男子怀中,完全被人辖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