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要去问问铆二爷的意思?到底是他要成家,若我这个嫂嫂给娶了个不中意的,岂不是凑成一对怨偶了?”
林业绥笑道:“改日我与他说便是。”
目的达到的宝因也笑开。
林业绥无意一瞥,不知瞧了什么,暗中深吸口气,放下书后,抚上女子的足腕,眼睛却一直望着女子的眸子,低沉的声音里带了些质问:“长寿缕没了?”
宝因楞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轻声解释道:“沐浴时,解下来了。”
林业绥视线落在某处,吐息重起来:“幼福,那儿起来了。”
那儿?
宝因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连忙遮住。
纱太轻薄,又有凉意,便起来了。
她红着脸,忙说道:“你该入宫赴宴了。”
林业绥手肘落在几上,撑着下颚,饶有趣味的看着:“昨夜好像还不曾为幼福疏解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