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和大奶奶办得妥妥贴贴的。”

忽地,竹帘被打起,进来个侍女,手上的食盘中摆了两只兔毫盏。

她们互相看了眼,以为女子还要宴客,说罢就要走。

宝因望向二人,见状开口道:“天热,吃完姜蜜水再走也不迟。”

这天确实遭受不住,主家也发了话,想必是不急着去办那事的,两人高兴捧过盏:“那就谢过大奶奶了。”

待吃完后,抹了抹嘴角的蜜水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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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藻早就洗完脸,只是大奶奶在屋内吩咐事,便没有去打搅,搬了张胡床坐在院子里的遮荫处避暑,瞥见两个婆子都走了,方起身去拿了个深腹的银盆,打了凉水要进正屋。

走到门外时,瞧见在廊下坐着刺绣的侍女,停下脚步,好生说道:“还得请你跟我进去趟。”

侍女忙放下东西起身,主动要去帮忙端:“玉藻姐姐跟我还说什么请不请的?”

玉藻稍躲了下,打趣道:“你忙完自己的事,在这儿好好的歇着,被我叫去干活,本就可怜了,哪还能叫你端。”

两人进屋后,侍女将空着的高几端去罗汉床的脚踏边,便出去了。

玉藻把银盆放在几上后,又去拿了干净柔软的帕子来,在水里浸湿后,稍微拧了拧,递给女子。

被汗给润过几遍的宝因早已放下团扇,接过帕子擦了擦脸和脖颈,随后放在一旁,双手放在水里濯过。

拿来干帕的玉藻,边递边道:“要不去拿些冰来?”

屋里虽比外头凉快,可现在到了正午的时候,扇出来的风都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