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别扭,扭了扭身子,愈发能耐不住了,她使劲蹭了蹭身下的被子。
“别动,张大夫身上痒是伤口在结疤,不能蹭地裂开了。”
夜里,黎婉翻来覆去睡不安稳,秦牧隐燃了灯,才发现她脸色通红,身子不安地扭动着,手不规矩地挠着胸口,秦牧隐抓住她的手,叫人去请张大夫,张大夫在帘外没有进屋。
“侯爷,这个药效好,夫人的伤口怕是在愈合了,结疤的这两日万万要控制住夫人,否则伤口反反复复容易化脓。”
秦牧隐想将她的手绑起来,又担心她难受,故而握着她的手,一宿没睡。
黎婉安静下来,发现他眼底浓浓的黑眼圈,眼里全是血丝,“侯爷,您一宿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