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星河心里如何念佛经, 他似乎都越来越注意床上之人,甚至对方扯软绸的声音, 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这一次左护法为了防止桑星河再被砸,把烛台这种诸如此类的危险东西全部钉死在原处, 根本拿不起来。桑星河想让申珏再敲他一次都办不到。

桑星河闭了闭眼, 手指都在掌心掐出了血痕,可是没有用,他的大脑越来越混沌, 可是身体却越来越敏锐。这种煎熬让他仿佛处于冰火两重天,脖子以上是冰, 脖子以下是火。

不知过了多久, 他终是低低喘了一声,艰难地转身向床边走去。

他轻轻掀开了帷幔, 看到眼前的一幕时,呼吸几乎一窒。

左护法这次为了让二人事成,这次还特意给申珏穿了一件透得不行的衣裳。俗话说, 最为诱惑的东西往往都是要露不露的。

申珏瞥到桑星河,扭过身就去咬手腕上的软绸。只是他被下了软筋散,浑身软绵无力,咬了半天,根本就没咬开。反而因为他扭身的动作,暴露出纤细的身条。

他宛如一张漂亮的弓,被拉到了极限。

申珏正在费劲地咬软绸时,脸突然就被一只大手用力掰了回去。

“抱歉。”桑星河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