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来回地踱步,似乎在想该拿申珏怎么办。

许久之后,他又在床边坐下,“昨夜上药的时候似乎有些肿了,我现在再看看。”

话落, 床上的人就扭了过头,漂亮的小脸全是愤怒。桑星河在这种愤怒的怒视中,默默低下了头,他尴尬地摸了下自己的鼻子,“不看就不看吧。”

“你出去。”申珏咬着牙说。

桑星河眼珠子转了转,听话地出去了。

他刚出房门没多久,就有天罗庵的一个弟子找上了门来,“大师兄,王婶说他们家的屋顶破了一个好大的洞,想让大师兄帮忙去修补一下。”

桑星河此时心情正差,这弟子偏偏闯上门来,他瞅了那弟子一眼,十分刻薄地说:“你跟王婶是一对?”

弟子听了这话,一张脸涨得通红,嗫喏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大师兄,你怎么能这样说?我跟王婶清清白白。”

这位王婶其实年纪不大,才三十出头,是个风韵犹存的寡妇,这位弟子自认为自己对王婶绝无苟且之心。

“那她家屋顶破了,你操什么心?”桑星河嗤了一声,“这里是慈善堂吗?”

“可是……”弟子懵了,原来大师兄十分乐于助人,别说修屋顶了,谁家猫爬树上下不来了,都有来找大师兄的,那时也没见大师兄生气。

桑星河挥了下袖子,“滚一边去,别拿你这张丑脸对着我。”

弟子:“……”

上次大师兄还夸他生得虎头虎脑,极为威风的长相。

后来,天罗庵的弟子私下都在传大师兄失恋了,因为只有失恋才会让一个人性情大变。

而谁能让大师兄失恋了?只有大师兄身边那个天罗体了。

……

接下来的几日,申珏一直没给桑星河好脸色,而申珏态度变凶了,桑星河却开始做小伏低了,只不过夜里他不跟申珏分床睡了,死活要赖一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