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少,直到火星在皮肤上留下一个烙印时,梁牧才猛地回神,骂了一句脏话,将手里的半截烟扔进垃圾桶里。

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强装镇定的侍生上,梁牧迈着步子朝玻璃柜台前走去,直直地站在侍生面前,双手环住胳膊,冷漠开口:“陆斐的房间在哪里?江承彦跟你说过了吧?”

侍生迅速摇摇脑袋,“老板只说让我把那个叫陆斐的客人订的房退了,没说其他。”

梁牧嗤笑:“原来本着这个心思啊……”

他眉毛上的一道疤随着挑眉的动作上扬,周身弥漫着一股桀骜不驯的气息。

“哥们,做个顺水人情,把陆斐的房间告诉我,或者你们老板的房间也行。”梁牧敲了敲透明的杯子,“我一向不喜欢动粗,希望你不要让我说第二次,好吗?”

侍生被他的动作吓得肩膀一颤,结结巴巴开口:“对不起,梁总。这涉及到江总的隐私,我不能随随便便……”

“你以为就算你不告诉我,我就没办法找到?”梁牧勾了勾唇角,从兜里掏出一张卡,“现在可以说了?”

侍生咽了咽口水,目光落在柜台上的银行卡,“我……要是江总问起来,您不提我的名字,我可以告诉您。”

梁牧笑得更开心了,抬手拍了拍侍生的肩膀,“你放心,咱们两个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怎么可能把你暴露出来呢?我藏还来不及呢。”

侍生见自已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抬手拿起面前的卡,小心翼翼地从柜台里掏出房间簿。

梁牧心满意足地从酒厅走出来,手里攥着一张房门钥匙,狭长的眼眸一闪而过的嘲讽。

江承彦脑袋不好,眼睛也是个瞎的。

选人都能选出这种见钱眼开的窝囊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