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江承彦问。

“根本看不清前面的路。”陆斐说。

江承彦烦躁地用指腹摩擦了两下方向盘，“那怎么办？”

“你再把车灯开亮一点，我往前凑一下说不定能分辨。”

话罢，陆斐纤细的腰肢在江承彦眼前一晃而过，双臂支撑在车内，脑袋贴着玻璃。

江承彦舌根干涩，一脚油门踩到底，“能看见吗？”

陆斐蹙眉摇头：“能看见一点，看不清。”

“别看了，我直接开过去。”

江承彦伸手掐住陆斐的腰，将人往后拽到副驾驶上，直到人坐稳才用发麻的手心转动方向盘，狭长的眸子藏在玻璃后，漆黑的瞳仁直视着面前雪花纷飞的场地。

陆斐皱起眉：“前面我记得有好几个弯道，这么莽过去会摔下去吧？”

江承彦哑声回道：“我背图了。”

陆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