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皮,棉胎也运过来了。”
周渔点点头,“您老操心我放心。”她随后问:“月书姨呢?”
老村长顿时警觉:“你找她干啥?”
周渔故作不知老村长的态度:“我城东店还缺个人,月书姨也愿意帮忙,我跟她说说,让她这两天去店里先了解一下。”
“不行!”老村长直接敲了敲烟杆,拒绝了,“你再找个人吧!”
“您觉得还有谁合适,给我推荐一个呗。”
老村长一下子就卡了壳,这满村子的人都动起来了,但说真的,农村人有泼辣的,可大部分都是一辈子老老实实种地干活,连市里都没去过,怎么去卖货?
而梅树村那几个能折腾的,早就跟着林巧慧去卖菜崭露头角了,哪里找得到新人。
他没有理由,居然一言堂:“我说不行就不行。”
周渔都乐了:“我还以为您是个开明的人,没想到,您居然这么顽固,四爷爷,你不就是担心别人说你以权谋私吗?”
老村长被说中了心思,哼了一声:“干什么事都得有牺牲,我掌管着这么大的一个村,身不正如何能管理大家。”
“我不认同。这是一种非常简单粗暴的防范于未然的做法,就是一刀切――我管着村里,为了大家都满意,甭管儿女有本事没本事,就在家窝着,太不顾虑别人了。”
“您还是亲爹吗?为了自己牺牲家里人。您觉得是不是特伟大,但我看来,反而是你不信任我们。”
“一是不信任自己,不信任自己的眼光,也不信任自己的能力。二是不信任自己的儿女,你自己的孩子你都不放心吗。三是不信任我们梅村村的村民,怕他们到时候指责您。最后是不信任我,怕我以后反悔。”
老村长都被周渔说的愣了,倒是秦月书本身在屋子里坐着,这会儿也走到了廊下来,趁机表明心意:“爸你放心,周渔看上我让我过去,也是当店员,干得好才能提副店长,才能转正。工资大头都是提成,我要是干不好,卖不出去东西,我就回来,绝不赖着。”
老村长没吭声,周渔软了声音:“您什么样,我什么样,村里人什么样,月书姨什么样,以后谁也不好说,可现在,您得承认大家都是一条心的。那就干啊。别为了避免以后的事儿挡了咱们现在的路,那不是因噎废食吗?再说现在走不出去,以后也就没有以后了,这会儿闯就是了。”
这还能怎么说,老村长叹一声:“要是不行,立刻回来!”
秦月书连忙高高应了。
这算是五家店都有了店长或者培养的苗子,如今货源也搞定了,周渔就将开业的日子,定在了1月25号,腊月二十。
这天是个周日,外加离着小年还有几天,正是采办年货的时间,是大家消费能力最高的时候。
第二天是周四,订货会就结束了,这天下午所有人员都会陆续离开南州,好在周渔提前完成了任务,不需要再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