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议论起来:“这也太过分了!如果这么做,那么这个牌子,是既没有了顾客,又没有渠道,连后续的投入都没了,那不就是没了吗?”

“就是没了啊。刚刚数据不是说,收购的没一个留存的,以史为鉴这是最有效的。他们这是惯用伎俩了。”

“如果不提出来这谁知道?哎呦,我这心里突突突的,你说咱们商务局就是管这个的,可是要细心,他们怎么知道这么多?哪里请的律师?”

这个伍月华却知道,周渔当时招聘,很多专业都让人觉得摸不着头脑,开始是外语,后来是法律,他们觉得,学法律的不应该去法院吗?来企业有什么用?

伍月华还问过周渔呢,结果周渔直接找了庄佳诚,将招聘的五位法律专业的高材生送去了香江的大律所,主攻就两个方向,一个是商业律师,一个是专利律师。

如今,这不就用上了吗?

伍月华小声解释了,大家只有一句话:“她咋能想那么远?”

会议依旧在继续,他们送来的资料不少,厚厚一沓子,所以会议也开的特别长,大部分都是准备好的,也有因为同事的提醒而猛然想起来的,从早上九点,一直到下午六点,整整九个小时,除了吃饭时间,都耗在这里了。

等着结束的时候,外面的天都黑了,又飘起了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