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再次见到红蛇,是在这件事的几年后。

两个敌对组织的人见面,他作为己方的指挥官,而红蛇则是对方的指挥官。组织间的矛盾无非是雄虫、安慰剂的抢夺,谈不拢就直接出手。银狐看到红蛇的第一时间并未认出此人是谁,因为他只见过狼狈的落败者,而不是衣装整洁面带微笑的小头领。

上回银狐与他部下轻松捉拿红蛇,这一次铩羽而归。期间差异可能是一次死里逃生,也可能是老鼠的身边又聚来一只老鼠。

对面有个异常凶猛的年轻打手……但也仅仅只有一个。这个人从面部轮廓与身形就能看出其大致年龄段,稚嫩得银狐不敢置信,然而他这边的水货即使一拥而上也敌不过这黑发雌虫的双拳。

这个人太强了,百人的队伍瞬间被打得

一双狠戾的眼睛穿梭在人

这个组织,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厉害的人物?

银狐感到分外不解之时,黑发雌虫……也就是未来的黑狼已经将捏住了他的脖颈,只要红蛇一声令下,他的脑袋会立刻软绵绵地坠下。从开始到现在都没进入战场的指挥官不紧不慢地走过来,红黑相间的制服上一颗尘埃都没染上。

红发的雌虫咧开嘴角,没有一丝血迹的脸庞比此刻能拿捏他命脉的黑狼更令人胆寒。他的身形并不高大,一点也不像是高等级雌虫。但是他能让厉害的手下逼迫比他高的银狐只能抬头仰视,而银狐,没有不跪的选项。

“这次,是你输了。”

“你、为什么……还活着?”白发雌虫在黑狼的掌控下艰难地开口,他终于认出了红蛇,暗恨曾经犯下的错误,“是谁救了你?”

红蛇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近似神经质地大笑起来,然后从整洁的上衣口袋中拿出一方干净的手帕,细细擦去眼角的泪水。用过的手帕被随意丢弃在残留着打斗痕迹的脏污地面,但它依然比银狐更白净。

“还能有谁?当然是我救了我自己。”他心情十分好地回答,“所以呢,你想救你自己吗。”

从此之后,银狐成为了红蛇的属下,颜色和动物结合的代号也仿佛成了他的本来姓名沿用到如今。

当年红蛇抢夺失败的安慰剂已经被首领的亲信使用,而银狐在背叛组织时,将新的A级安慰剂作为投名状窃出交给新的上司。背叛的银狐理所当然地成为了前组织的通缉对象,但时至今日他依然活得好好的,反观前组织,早就不知在什么地方了。

银狐的任务是拿到安慰剂,至于安慰剂之后的去向和他没关系。

话虽如此,最基本的好奇心与对新东家的了解欲迫使他关注起这支A级安慰剂最后注射进了谁的身体里。他当然不会傻到直接去问红蛇安慰剂的最后归属,这件事只要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稍微关注一下红蛇与黑狼的躁动期情况就好。

毕竟需要高等级安慰剂的,只有他们两个高等级雌虫。

“A级的红蛇,和S级的黑狼……呵呵。”

迫于生命威胁在红蛇手底下做事,另一方面银狐也真心觉得很有意思,两个边缘星系

不管他和红蛇之前有过什么过节,银狐并不讨厌这种感觉,所以他在红蛇创立的组织里待得十分舒服。

“你。”

离开首领休息室的银狐随意点了一名在外面看守的部下:“去看看俘虏的情况,透露那位雄虫已经苏醒的消息,争取撬开他的嘴。”

“是。”这名属下大声应答后便跑开了。

银狐正要回寝室整

奉行能杀了绝不留活口的暴力派,同时也是红蛇号的利刃,黑狼。十年前面容尚显稚嫩的雌虫如今已完全蜕变成字面意义上的‘黑狼’,如果雌虫也有信息素,那么他的信息素味道一定是血的腥气、尸块的臭味以及经年累月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