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之间仿佛听见了安德的宣言,整个人宛如被凌辱过般的柯诺森恍然惊醒,他摆动脑袋,努力地抗拒无法承受的宠爱:“不、行……唔!不能、再……我会、我会……”
“咦。”安德罗米亚颇感神奇地抱怨,“刚刚我明明叫了老师那么多次都没得到回应呢,早知道就早点加速了。”
小雄子瞧了眼雌虫先生的身体,这个体位确实适合她探索,他身上至少正面的肌肉都至少被不安分的雄虫连摸带掐地全都照顾过好几遍了。尤其是谁看了都想蹂躏几把的胸肌和已经肿大好几圈的乳粒,充分显示了安德罗米亚的偏好。
分明是兵刃都难以留下伤口的坚硬身体,小雄子捏了几下就显现出凄惨的红痕,仿佛被欺负了似的。
“好啦好啦,雌虫不是不会坏掉的吗?老师,你可以的。”
安德罗米亚像安抚小孩子一样安抚他,但此刻神智又飞走的雌虫显然听不进去了。她撇撇嘴,低下脑袋,含住了毫无反抗能力的雌虫先生的口唇。舌尖舔了舔对方,紧闭的牙齿就顺从地打开,让她能捉住还想逃窜的舌头交缠舔舐。
第一次想亲吻的时候被拒绝了。安德理解雌虫先生不愿让她亲刚刚含过虫茎的嘴唇,但她又不健忘,当然是不介意才会凑近亲的嘛。翡翠的短发垂落到雌虫脸颊旁,仿佛有生命般轻瘙着好似有泪痕的眼角。
被刺激到
但他说不出更多。
因为安德罗米亚履行诺言,开始最后的加速了。
破碎的呻吟都被堵住,雌虫再无法反抗,只能紧紧地抱住浮木,承受着汹涌而来的浪涛。
“老师,好好接住哦。”
“殿、啊呜唔呃!”
最后用力地一挺,安德抵住生殖腔开始了长达半分钟的射精。浓浓的白浆从小孔中射出,打在脆弱的肉壁上,引得雌虫不由自主地弓起身,一阵阵地痉挛。每冲出一股,柯诺森健美有力的身体便如同受惊的脆弱小鸟似的,不住抖动。小小的生殖腔被满盆的种子撑得极大,当安德罗米亚抽出来时,他的小腹都如怀孕般鼓起了一些。
“唔,呃、……啊呃。”
在漫长的三十秒里,柯诺森高潮了三次。
而小雄虫结束射精之后,他依然被困在极乐的余韵中迟迟无法离开,直到体贴的安德将他除了生殖腔外的地方都清洗一遍,连床铺都被回收机换了新的,柯诺森的身体依然在无意识地抽搐。
清醒时始终注意视线投向何处的眼睛无力地闭上,不难想象倘若它们此刻张开,眼神该是如何涣散。鲜红的舌尖抵着下唇,雌虫就像完全忘了该怎么闭上嘴。
明明体内的精液都让回收机全部取走,小雄虫在交配结束后也立刻停止了信息素的释放,可是花香依然残留了许久许久。仿佛是一个超大型的花园迷宫,如囚笼般困住被放置在迷宫中心的雌虫。
而一切的始作俑者安德罗米亚,侧着身子躺在他身边,安静地注视了很久雌虫的反应也没等到他醒来。一肚子的话没人能说,于是逐渐无聊的小雄子直接给他们俩盖上被子,打个哈欠睡下了。
事实证明,适当释放信息素对雄虫自己也有好处。
第二天早上,一觉醒来的安德罗米亚神清气爽,比基因评定那次还舒服。她转头瞧了瞧旁边人的样子,柯诺森好像脱离了高潮余韵的状态,现在只是正常地在睡觉。
到目前为止,安德还没见过长得不好看的虫族。
尽管这对虫族而言平平无奇,可自带人类记忆的安德罗米亚觉得她可以原谅全世界,仅仅看着这些美好的存在每天在眼前晃悠都是一剂心灵洗涤。她还是人类时,性格并不温柔,也做不到现在这样‘平易近人’只能说颜值和雄虫自带的社交buff起到了很关键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