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安德的提问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仿佛根本不打算理睬雄虫,坐在窗边直视窗外的模样就像冷冰冰的雕塑。
“你连我的名字都不问一问么?”
依然没得到半点回应,蒙塔就像失聪似的,将她的问话全都过滤了个干净。
安德不太会应对这种类型。
弗得格拉以前好歹还能蹦出几个字,而蒙塔连半个语气词都没有。小雄虫无奈地叹气,她不喜欢在毫无交流和了解的情况下进行亲密行为,但这不是茶话会而是治疗,即使无可奈何也只能硬上。安德离开椅子站到窗前,直接挡住雌虫的视野。看不见外面的蒙塔果然有所反应,他抬头将视线投向安德,紧绷的面容上连眉头也皱了起来,他伸手要让阻挡视野的安德站到旁边去,却被涌出的信息素打了个措手不及。
“姑且还是简单说一下,我来治疗你的躁动期紊乱问题,希望你能配合,应该用不了很久。”放弃闲聊的安德罗米亚直接步入正题,“我要开始了,做好准备,蒙塔先生。”
信息素其实和雄虫本人的状态有关系,安德能大量且随心所欲地释放出来,多少也是因为平时生活过得很不错。
安德说的这番话或许入不了蒙塔的脑子,可是这股花香雌虫极为熟悉,过去三天里他一直泡在这个味道里面,呼吸的空气都带有香味。
此时,蒙塔才终于意识到眼前这名挡住视野,让他不能继续看到外面情况的人是位雄虫。看着清醒,实则思维还处于混沌中的雌虫不太明白为什么自己的队伍里出现了雄虫,难道是哪个嵌合兽营造出来的幻象?
在生出攻击欲望之前,身体的生理反应先将蒙塔裹挟住了。
他感到非常饥饿,他想吃点东西……一些不在正经食谱上的东西。
“哈、哈……哈……”
浸在信息素里的雌虫弯下腰,顿时维持不住平缓隐秘的呼吸声。
效果来得猛烈而迅速,没等蒙塔想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就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安德持续释放信息素,没急着上手。在窗边静静地等待了一会儿,直到雌虫摔下椅子倒在地上,她才蹲下来仔细查看病人的情况。麦色的皮肤烧得通红,才过去没多久他就冒了一身汗。比起陷入情欲,蒙塔此刻的表现看上去更像发烧。
“反应是不是有点强?”安德疑惑了一秒,随即想到她刚才貌似没怎么克制等级,于是释然,“差了一个等级,应该也算正常。”
病患都成这样了,要他自己识趣地脱衣服显然不太现实。所幸雌虫身上穿的病服更像是长长的裙子,操作起来十分便利,节省了安德好多力气。将衣角卷上去,贴身底裤果然已经被液体染湿了一块。
她刚想把底裤往下拉一点,伸出的手就被蒙塔抓住。
透过偏大的领口,能清晰看见结实的胸膛正剧烈地起伏着,雌虫暗橘色的眼睛死死盯住正在做‘坏事’的安德罗米亚。她一时间被唬住了,因为这道视线中包含了一名长期在前线厮杀的雌虫浸染出的杀气,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来撕碎入侵者。依靠本能行事的雌虫还发出带着警告意味的低吼,从喉间传来的震动因无法平复的粗喘而增大,令小雄虫切身感受到仿佛面对凶猛野兽般的威胁。
安德自始至终都在平安的环境中长大,从未亲自面对过这种情况,顿时心生退缩。但冷静下来仔细一瞧,他的双眼没有焦距。
明显是在意识模糊的状态下察觉到威胁,所以下意识地自卫,将安德当作成敌人。
现在让他清醒些不太可能,安德又担心强来会让本就带病的蒙塔雪上加霜,并且她多少也有点害怕对面的雌虫真的将她当作敌人搏杀。
于是安德罗米亚选择加大信息素的力度,卸掉他的攻击性,让他更没有自主意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