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意,非常乐意。”
珀卢将安德的手掌扣在沙子里,快速地动作起来。海浪冲刷着他的脊背与腰臀,体内又有一股白浊在摇晃。自己主动显然不像刚才躺在白沙上那般轻松,但此刻的雌虫看起来仍旧十分从容。
肌肉的纹
“哈啊、”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的珀卢发出极为涩情的浅吟,成功让安德听得埋在甬道里的虫茎鼓了一鼓,钻进生殖腔的龟头泡在自己射出的精液里,将腔体又撑大了一些,腹部微微显露出小小的弧形。
珀卢的绿眸略有些埋怨地盯着安德:“你明明说让我自己拿的。”
安德无辜地眨眨眼睛:“我这是在帮你。”笨芠甴????
到底是不是帮忙, 两人心里有数。
金毛大狗撇嘴,不去和小雄子计较。反正说到底有安德在下面用力,比他自己使劲来得更爽。珀卢的风格比较激烈,如果平时赖在安德边上的形象像狗狗,现在不管不顾硬是吞吐虫茎的姿态就像是狩猎的豹子。
隆起的肌肉使他的身形更显宽厚的同时,也充满了兼具力量与危险感的美。
喷涌而出的基因再度在雌虫的腔内堆积,珀卢说到做到,他果然没让它们漏哪怕一滴出来。
在花香的包裹下,S级雌虫出类拔萃的身体能力可以支撑他再战很多轮。只要珀卢依然渴求,他就真的能够继续索取。之后的时间里,安德如愿以偿一边感受比雕塑更完美的身体,她足足像一个提供特殊服务的按摩师,把雌虫浑身上下摸了个遍。
肌肉松弛的状态手感是软的,这个情况似乎在虫族身上也并不例外。安德总是忍不住捏捏他厚实的胸肌,以及比自己粗半圈的手臂。玩到后来,珀卢都有点憋不住笑了,他不得不出声制止:“罗米,痒。”
“你不疼,反而痒?”安德可没收着力气,她都捏出红印子了,足以证明力道确实不轻。
“唔。”珀卢用鼻腔应了声,努力放松因感觉瘙痒而忍不住收紧的肌肉,“不然罗米以为我曾经怎么会考虑过杜特?你得非常用力才能让我的感受达到有点疼的级别,现在这些都是挠痒痒。”
简单来说,就是金毛大狗皮糙肉厚,很耐造。
这场从下午开始的亲密关系,断断续续地到次日早晨才结束。中间安德还弄了一艘小船,两人坐在船里在海上随波逐流。她觉得自己营造了一个容易入睡的环境,打算今晚就不回客房就在这里睡大觉。而珀卢觉得有点意思,不来一次好像有点亏。
“你确定自己还能吃?”安德罗米亚的视线停在雌虫腹部,不客气地打算上手按一下。然后被珀卢眼疾手快地制止,求饶道:“别,真的会流出来。罗米的基因要是流到了外面,那就太浪费了。”
安德虽然没接话,她的眼神明晃晃地表达出‘既然如此何必再继续’的想法。
“生殖腔是饱了,但我还有其他的地方呀”珀卢吐出舌头,意思非常明显。
安德罗米亚拿他没办法,而且吐舌头的金毛大狗因为头发还是乱乱的,显得又可怜又可爱,她颇为喜爱。
然后安德就给珀卢开了绿灯。
于是刚刚被填到极限,肚子鼓出一块儿,每动作一次都感觉被撑大到极致的生殖腔要承受不住压力,将白浆像撒尿般漏出来的雌虫,很快又兴致十足地在尚未散去的花香中,用口腔、舌头与喉咙给小雄子的虫茎提供温暖适宜的环境。
甫一感受,安德立刻就知道珀卢没给别人做过这个。比起斐礼和老师,珀卢的技法就是毫无章法。正经上床的时候他好歹还很懂要怎么让双方都爽快舒适,现在么……安德不好评价。
因为嘴巴被占用了,所以听不到珀卢偶尔叫她一声罗米,只有口水的吞咽声在浪声中依然清晰,稍微有些遗憾。不过愚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