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灵感迸发创作一整张专辑的人不叫布姆似的。”
“都几十年前的事了还提它干嘛!现在我们乐队搞得不比维托瑞的收藏星差!”
被揭了老底的黄毛主唱瞬间跳脚,引得其他成员哈哈大笑。安德跟着他们一块儿嘲笑布姆的一点就着,同时也不免对神秘的收藏星又生出更多期待。最后约好了下次休息日的时候再一起玩,安德罗米亚和维托瑞乘坐星梭飞往在雄虫间大名鼎鼎的‘收藏星’。
路程上没花太多时间,收藏星和丽珠星一样都在中央星系里,来去十分便捷。只不过从场馆出来的时候已是深夜,有点困倦的安德在星梭上睡了一觉,准备用最饱满的精神迎接维托瑞的珍藏。
第
“争分夺秒!这次是肯定来不及全逛完了,多看一个是一个。”
用几天时间就逛完一整个星球简直是痴心妄想,安德本来抱着随便玩玩的心态过来,结果被阿布的演出吊起了胃口,她对维托瑞星球的预想从美术馆升级为会有更多互动和设置的博物馆。比起前者,没太多艺术爱好的安德当然更喜欢后者。
“东西一直都在,安德想看的话随时能来,我不介意。”
和需要时不时接待客人的安德罗米亚,以及经常有巡回演出的布科斯伊乐队相比,维托瑞很闲,他的所有安排都不涉及别人,所以能自由地调整……前提是他愿意,而安德显然能让他心甘情愿推掉很多行程。
维托瑞有些不记得上一回遇到如此急切的访客是在哪一年了。遇到愿意了解喜好的朋友总是叫人高兴,相比满怀期待的安德罗米亚,或许更兴奋的人是他自己。同为雄虫,其实他们迟早会有联系。但能在安德刚成年没多久的时刻就遇到对方,他真的很幸运。如果维托瑞是安静的湖泊,安德罗米亚就是一场滂沱大雨。
灰发雄子抚上怦怦直跳的心口,暗自呼出一口气。
刚下星梭,安德罗米亚就被震撼到了。
在来收藏星以前,她以为各个地方的星港长得都差不多,最多也就是豪华点、规模大一点的区别。
维托瑞不愧是有艺术细胞的雄虫,收藏星的星港一定花费了他不少功夫去建设。他舍弃了最合理的停泊位,让它们的排布高低错落,活像一个不在泥土里的蚁穴。他们的星梭停在中间位置,正好能将上下左右错综复杂的道路一览无余。并且维托瑞对于星港的改造远不止路线和停泊处,在停泊口之外,安德罗米亚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个庞然大物的身躯趴在整座星港上。
见安德仰头,维托瑞解释道:“这是吞噬宇宙之蜥的活动塑像。”
同时,他打开了星港的投影地图。从缩小的地图上,能清晰地看到一个有大半个星港大小的蜥蜴盘踞在顶端,长长的尾巴从旁边垂下,尖端如海螺的纹路般卷起。
吞噬宇宙之蜥,安德在祖父的藏书里读到过关于它的神话故事。就像人类记忆里各个文明都对宇宙的起源有一套说法,虫族虽然保留了部分人类文明遗留下来的东西,但是自身主要是雄虫们,也创造了一些广为流传的神话传说、寓言故事。
“没想到一下星梭就能看到这么厉害的塑像……”这具活动塑像的规模令安德惊愕的同时,她不免懊恼,甚至产生了重新起飞降落的念头,“维托应该早点告诉我的,这样星梭降落的时候我就能从窗口亲眼看到了!”
“抵达星港的时候安德在睡觉,我也还在休息。”维托瑞一边领着贵客坐上悬浮车,一边解释,“要看的话,离开的时候再看更好。”
理所当然,收藏星的悬浮车也有不同的设计。维托瑞将悬浮车打造成了巨鸟的怀中之卵,悬浮车本体的造型就是一枚卵,内部装潢也极大限度地设置成卵内的样子,进入悬浮车就像是重返母胎成了卵似的,体验十分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