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跪在安德的跟前。

“我……我没有能用来交换的东西。所以我只能,恳求您……”莫古虽穿着制服,却像是赤裸的一般,“弗得格拉他,是因为顾忌我的心情才活到现在……他可能已经累了,但我不想放弃……!也许、也许再等几年,就会有能够治疗他旧伤的药物出现了也说不定!”

尊贵的雄虫殿下伸手,在雌虫垂下的脑袋上摸了摸。

没有丝绸的手感,更像野草。

保持着按住莫古脑袋的状态,安德罗米亚散发出了大约在A等级的信息素。

花香只出现了短短的一瞬间,甚至比一次呼吸更短暂。可是这一瞬间的失神带给莫古的仿佛是永恒的迷离。幸好他原本就跪着,不然可能会在接触到信息素的时候立刻瘫软在地上。突如其来,又如海潮般离去的花香仿佛是一场令他脑髓炸开的幻觉,可浑身上下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切切实实地告诉莫古

这是在他如矿星般贫瘠的生命中,真实出现过的一秒盛开。

而这份绚烂的美好对于一位沙漠行人而言,足以杀死他。

“唉……现在你知道了吧。你的想法从根本上就是做不到的,刚才只有一秒,你就到现在还没能完全回过神。这样的状态,要怎么坚持到拿走我的基因呢?上一个承受了跨两个级别信息素的雌虫,他的基因等级是B。而你只是……C。”

安德罗米亚用足尖抬起莫古的下颚,深棕色的双眸分外无神,健康的小麦色脸颊上有情动的红潮。她略略弯腰,朝地上的雌虫伸出白皙的手掌勾了勾,他就如同得到指令的幼犬一般,颤抖着、挣扎着抓住救赎的手。然后顺着安德的力道和指引,腰际抵在她的双腿之上,脸颊埋在她的臂弯之内。

尚未

“真脆弱。”

安德罗米亚如此评价着一位刀剑难伤的雌虫,解开他的腰带。伸手之前又觉得这样有点麻烦,于是摸摸莫古乱了的棕发:“翻个身,乖狗狗。”

雌虫十分听话地翻了身,他的腿只能弓起抵在沙发另一侧的扶手上,眼睛已经泪汪汪的,露出任人宰割的模样。下身的裤子因侧翻的动作而往下滑落些许,正好方便了安德罗米亚动作。她一手固定住雌虫缩起来的肩膀,一手探入他腿间的水潭。

莫古几乎整个人都在安德的怀里,那双手一触碰到敏感地带,他几乎要弹跳出去的反应也如实地反馈给手的主人。拨开小缝,迫不及待涌出来的淫液直接将手指浸湿,她先伸了两指进去探路。虽然有自己分泌的蜜水润滑,但第一次进入异物的腔室明显不习惯这种奇怪的感觉,频频收缩挤压着两根手指。

“唔、呜呜……”雌虫发出了可怜的小狗似的声音,这让本来对他没什么特别想法的安德罗米亚觉得还挺可爱的。原先速战速决的想法打消,下手也轻了一点。她甚至不用费力找什么敏感点,毕竟雌虫的腔内哪有不敏感的。咕啾咕啾的手指抽插声不绝于耳,莫古情不自禁张开嘴,眼眶里蓄满了眼泪。

蜷缩在雄子怀里的小狗发出断断续续又黏黏糊糊的叫喊,他紧紧抓住安德的衣袖,整个人开始乱动:“啊、啊呜……啊……”

打理好的短发被蹭得杂乱无章,安德的袖子也被捏得满是褶皱。她刮了刮小狗的脸颊:“别乱动,马上就好了。”

失去正常思考能力的莫古显然听不懂安德在说什么,但脸颊边的刮瘙倒是有效制止了雌虫继续扭动。轻微的痒意令他难耐地颤抖,而陌生的快感让他无法反抗。他像是被海浪冲刷的沙滩,每一次的冲击都带走一些理性,又带来一种他从前不曾接触的、陌生的感觉。

莫古猛地夹紧双腿,死死地咬住了还在翻江倒海的纤手。有一股巨大的海浪翻腾着,即将冲垮这座小小的沙堤。

“殿、殿下……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