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时造成该伤口的小雄虫则会用非常造作的语气讶异‘哎呀怎么见血了’,随即启唇伸出柔软的舌头将血液舔舐干净,并来来回回地在伤口周边逡巡,或舔或吸,如对待亲密部位似的爱抚它。

雌虫受不了这种对待。瞬间的疼痛后迎来了持久的欢愉,酸软得头皮酥麻,口中漏出令其羞耻心再度跌破底线的一长串不知所措的淫叫,连脚趾也蜷起,弓身将见血处往小雄子的嘴里送。

他甚至渴望起流出更多的血,被弄出更多的伤口。

即便拥有同等级的体质,路玛斯也在这种高强度的性爱里昏迷过去数次,又从昏迷中醒来数次。

雌虫前几十年的生活、人格,他积累起的一切都在这场完全虫化的余波中被彻底摧毁,拼凑成另一个完全陌生的自己。

再醒来的时候,是路玛斯在丽珠星住下的第九天早晨。

并未陷入意识昏迷的安德罗米亚早在脱离发情后遗症的时候,就发信给联络员告知这边发生的特殊情况,非常以及极其乐见其成的联邦宽容地允许路玛斯再停留一段时间鉴于他所负责的辖区,目前为止没发现嵌合兽的踪迹,暂时不需要顶梁柱回去主持大局。

被打碎重组的褐肤雌虫醒来后光着身子在床上呆呆地坐了好一会儿,像是在反刍这段漫长而荒诞的经历,又像是在适应被从里到外改造过一遍的自己。

怎么会变成这样?不知道。

他还能继续做指挥官吗?不知道。

本该混沌错乱的意识在一声声‘不知道’中逐渐明晰,他刻意地回想那些让自己血脉偾张的时刻,回想满足与饥渴并存的时刻。身体随着脑海中播放的画面而升温,三处无休止地容纳过虫茎的部位各自产生不同程度的反应可他应该混乱、应当迷失的大脑却依然在正常运作,路玛斯甚至能在接近躁动症状的同时并列思考模拟战场大题的答案。

这算什么……?

雌虫感到一阵迷茫。困扰他、伴随他数十年的难题忽然之间,以破天荒的方式迎刃而解。这时应该为自己的变化感到高兴,还是悲叹那么多的痛苦日夜换来的成果,竟不敌她的……路玛斯寻遍脑海,找不出合适的词汇缀在后头。

恍惚间,开门声传来。

他下意识地望向门口,逐渐打开的门缝中赫然出现安德罗米亚的身影。

“哦,你终于醒了!”

她大大地松一口气,像是在担心自己把人弄坏了似的。恢复正常以后的安德对虫性百分百时的自己干下的这档子事,已经独自抱头哀嚎了好一阵。翻看通讯环在各种角度摄制的录像时,小雄子更是一边口干舌燥一边尴尬。

呵呵,虽然早就知道被虫性牵着鼻子走的自己很恶劣,但她也实在没想到能恶劣到这种程度,仿佛喝了假酒。

“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安德小心翼翼地凑过去,有些担心受害者并不想看到她这位始作俑者的脸,“那个,之前的事实在不好意思,我有点没能控制住我自己……理性地想想,其实当时应该马上叫其他人过来支援的。有人帮忙分摊,你就不用受那么多罪了……哈哈。”

她不自在地干笑两声,却见受害者摇头道:“不,现在这样就很好。极其珍贵的体验,我……非常喜欢,感谢殿下的馈赠。”

真是惊了,安德暗自震惊。

不愧是能提出完全虫化的强人,被蹂躏、呃,更确切地说是凌辱成那样了,居然还觉得挺满意。

好吧,尊重各自性癖。

至少他没生气,是件好事。

正安慰着自己,安德听见坐在床上的雌虫以低沉的嗓音问:“如果以后有机会再来拜访,我能有幸……再和您进行完全虫化的交配吗?”

“……”

她凝望对方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