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止不住地咳嗽,反流进鼻腔的稠液使他备受折磨,从嘴角漏出来的浆液顺着脸庞下滑至额头,又由额头钻进同色的发间。

路玛斯甚至因这份升等的痛苦睁开了双眼毕竟他本就将痛苦当作警报器。意识回笼但大脑还十分混沌的雌虫有些无法理解当下的情况,还插在口中没拔出去的虫茎更是阻拦理智也跟着回笼的最大害虫。

不等他做些什么,嘴里含着的炙热铁柱再一次开始抽插。

“唔……唔、呃、呃……”

他发不出声音,只有闷闷的呻吟勉强从缝隙中漏出来。试图发声时使喉间产生的震颤让安德倍感舒适地叹息,与此同时,尽管看不到路玛斯的脸,她也察觉到后者应该是醒了。

然而醒没醒对这场强制性的性爱而言着实没有区别,安德随意想着,随即让回收机以配合她的动作前后摇晃路玛斯的身体。

两相作用之下,虫茎进得更深了,路玛斯必须将嘴张到极限才能勉强容纳进它的根部。下方的卵蛋时不时地捶打着他的脸颊,发出令人羞耻的拍击声的同时,也将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胡乱地涂抹到路玛斯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