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点说,周围百里以内都是无人地带。”安德又快速地切换到下一个地点,“这栋庄园附近有一座高塔,风景和氛围都很别致。这一栋在湖心,是水上建筑……总之还都挺有意思的。”

对之前没接触过也没考虑过类似事情的路玛斯而言,这些选择称得上琳琅满目,令他有些应接不暇。

安德罗米亚比他想象中玩得更花哨……哦,不对。路玛斯默默给自己纠正,可以像当初那样将失去理智的蒙塔玩弄于手心间的雄虫殿下,当然能接受各种尺度的玩耍。

雌虫伸手捏住躺在颈侧的短辫,试图以此遮挡住微红的耳根。

路玛斯为了保持清醒的状态,通常会刻意不去回想那段过于刺激感官的记忆。像他这种基因等级,万一被放浪形骸的画面让躁动期提前降临就难处理了。既不利于维持稳定,又会浪费珍贵的安慰剂库存。

介绍庄园特色的安德说了一会儿,发现唯一的听众似乎没有反应。

她瞥向路玛斯,横在颈间的手遮住了小半面容却没遮住眼睛。他的双眼仿佛落在星球投影上,然而仔细打量就能发现其实只是虚虚地望向前方,并未投入太多注意力。

但路玛斯对环境变化非常敏感,几乎在安德中断介绍的第

安德没有怪罪的意思,不过出于玩乐心而故意说道:“在我这里都能分神?路玛斯先生刚才在想什么?”

路玛斯放下手,耳根处的颜色已恢复正常。陷入非正常状态无可奈何,即便现代虫族也做不到随心所欲地控制身体的生

于是他费心学习了能够在任何时候能将理智唤回的方法,学习维持心绪稳定,学习在各种环境下都能进行不被情绪左右的复杂忖度卓有成效,这也是联邦破格让S级雌虫成为总指挥的原因。

“……我在想,殿下能够接受的限度在哪里。”

雌虫尽量诚实回答。

这想法确实在刚才出现过几秒,但并非导致路玛斯走神的主要原因。真实想法不便说出口,就只能挑一个还过得去的挡枪。他不太习惯在雄虫殿下面前进行过于赤裸的谈话,这会令毫无经验的雌虫有些羞怯,好在路玛斯惯会控制情绪和神情,算是懂得一点让别人瞧不出内心真实状态的技能。

“……唔。”

安德罗米亚被问住了,这问题还真不太好回复。

她沉吟半晌回顾过去经历过的亲密关系,老实说并未遇到太难以接受的偏好,着实难以推测自己的底线在哪里。

于是安德只得笼统概括:“好像到现在为止,我都没碰上心理层面无法接受的类型。姑且说一下,目前为止的经验包括但不限于、嗯,我被划伤流血、我欺负别人、在虚拟景观里遛‘狗’、在现实的野外……还有一个你也知道的,半虫化。不过那次比较特殊,我不清楚能否复刻。”

做的时候是一回事,在不熟悉的雌虫面前像报菜名似的细数过往辉煌又是另一回事。本来还不觉得有什么,结果掰手指说着说着安德罗米亚不禁汗颜起自己怎么玩这么大,期间还偷瞄了一眼路玛斯的表情,见他未表现出任何异样像是在认真倾听,反倒让她浑身不自在。

“您被划伤……?唔。”路玛斯本来还颇感不可思议,觉得联邦内居然还能有如此大胆的雌虫。随即他迅速想到安德殿下接触到的雌虫不仅限于联邦,合

在那片地方,可没有什么你情我愿。

雌虫微微皱眉,白色的眼中掠过一丝冷意与遗憾如果能在抓捕现场就好了,真想亲手碾碎那些家伙。收起转瞬即逝的心思,他瞧不出异样地说:“我明白了。之前我一直担心殿下与蒙塔间发生的奇特经历会使您不快,所幸您比我想象中更能享受到其中乐趣。”

哈、哈、哈。

这夸奖还不如不夸。若是处于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