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雄子扶住自己的虫茎,用溢出液体的头部在雌穴阴唇上涂了些,然后试探着顶进去一个头,感到有点难以进入时再抽出来。亚伯睁开眼见看了一次令他呼吸停滞的身下场景,便又闭上眼咬住嘴唇由安德施为。
她没见过起状态之后还这么害羞的雌虫,好奇地问道:“你是不是不太喜欢做这个?其实不进入也能把基因弄到生殖腔里抑制躁动期,只不过稍微麻烦一点。”
具体方法大概是用口,用手考虑到亚伯的特殊性,他用尾巴可能也行。信息素刺激生殖腔打开,再把精液灌进去让身体产生做过的假象。
安德发觉搭在她肩上的手稍微用了点力。
亚伯浑身一僵,反射性地又想让安德殿下不用在意他的感觉,随即安德罗米亚那天的说教又闯入脑子,令小管家一时间无从抉择。他停顿好一会儿,才平稳中满是颤音地回答:“我、不太习惯……”
“……唔。”安德罗米亚陷入沉思,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这样吧,去床上趴着。我们换一个你完全不用动作,也看不到情况的姿势。”
前社恐自认很懂羞耻感,既然面对面会紧张,那背对不就行?亚伯听从指示趴下,安德也没要求他撅屁股,单纯地正面朝下躺好。然后小雄子压到他上方,身体若有若无地相贴。
“什么都不用想,享受就好。”她在入口处点了几下,然后挺身进入,“就当我是一款全自动按摩仪,想叫就叫,想动就动。”
把脑袋闷在枕头里的小管家没说话,显然他并没有如此出色的自我欺骗能力。闻着浓郁的花香,感受无处不在的信息素与在体内驰骋的虫茎,实在做不到把雄虫殿下当作安慰的道具。但这个姿势的确比刚才好一些,至少雄子殿下不会看见他的脸,抑制不住的声音也能藏到枕头里。
真的俯身上去后,安德又忽然发现她这种身板居然也能将小管家整个人都罩住。这种感觉很新奇,因为通常来说都是反过来的。即使是相对而言更瘦一些的弗得格拉,长期的作战训练也使他比安德罗米亚健壮不少。
……她真的没有炼铜。安德默默想道,甚至在一年多以前她才是那个铜。
收起隐隐要破土的黑色想法,安德罗米亚对待亚伯时的行动格外规矩。就算原始虫族那一面的性格被激发,使得她十分想做一些恶劣的事情,考虑到身下人既不是伴侣,也不是茶话会的客人,小雄子做得格外收敛。
基因缺陷的生殖腔闭合不好,这回她轻而易举地就在未打开的状态钻到了里面。被小管家的后背与安德的胸腹压在中间的黑尾无力地圈在后者的腰间,代替一头闷在睡枕里的雌虫乞求雄子殿下放水。
安德并不理会无声的请愿,她插入到最深的地方,再整个拔出,又继续深入。胯部重重地击打在小管家同样小巧但紧实的臀部,把他整个人都往前顶。然而安德罗米亚的双手又撑在亚伯脑袋的两边,恰好能卡住他的躯体,固定在自己的控制范围内。
相比与小雄子的游刃有余,亚伯就没这么好受了。
雌穴大小不匹配的虫茎每一回深深的进入,都仿佛要捣穿身体一般令他恐惧。小管家顾不得脸下枕头的主人是安德殿下,一口咬上去,连舌头尖都绷紧,被如电流窜过般酥麻到尾尖的快感折磨得做不出任何反应。
“……”
安德也不作声,她静静聆听着稍不注意就会错过的,极轻的闷哼。
一股欲望的火焰安静地燃烧,小雄子将雌虫钉在床上。不能整根进入使她略感不尽兴,于是将这点小遗憾转变为更重、更深的肏干。肉体相撞的声音中夹杂着水声,比身体主人更能感受到其中快乐的小肉洞一缩一缩地夹着虫茎,又在虫茎抽离时喷出许多淫靡的液体。
亚伯身前的小阴茎也射出了数次粘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