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唔。”

显然,这不是疼痛时会发出的声音。

因羞耻心而紧紧憋着声音的亚伯漏出半个音节,恶魔般的长尾巴如蛇一般不受控制地卷住安德的手腕,冰凉滑腻,还挺舒服。

此时此刻,她已经深入到生殖腔口,而虫茎还有一小半露在外面,看来小管家的雌穴不仅狭窄,还非常地浅,恐怕就算生殖腔完全打开也无法彻底将她的虫茎全部吞进去,和他本人一样小巧。

意识到这点的安德罗米亚感慨基因缺陷者自有别种情趣之余,身下的柱子格外诚实地怒涨几分,进出的速度也加快了些许。第一次承受性爱的雌虫有点受不了这种刺激,亚伯攀着安德的双肩,每顶到一次生殖腔口都会闷闷地“唔”一声。

终于忍受不住的雌虫顾不得耻意,开口求饶的话语被撞成碎片:“殿、殿下、太快……了……太、啊!”

求饶变成一声短促的叫喊,是虫茎总算打开了闭合的生殖腔口,她把小管家往下压,虫茎快要把小小的雌穴顶破,亚伯的腹部甚至微微鼓起了虫柱顶端的模样而即便是这样,亚伯仍然没有完全坐在安德胯上,依旧是由后者掌控,留出了些许距离。

她停下动作,回应刚才的请求:“好,那我慢点。”

安德罗米亚确实慢了,但为弥补不足的速度,她插进去之后总要变换角度在被挤得满张的生殖腔里磨蹭几下,亚伯受不住地尖叫起来,控制不住的高潮又击晕了他的头脑……安德还是头一回听他的声音如此响亮且高亢。

小雄子想借着到处钻磨的动作寻找一个能更加深入的点,然而小巧雌穴的极限就是这么性的泪水,也没寻到能整根插进入的好位置。

无奈之下,安德只好放弃这个想法,老老实实追寻快感,争取早些结束亲密行为。

当白浆如子弹般冲击生殖腔壁,将小管家顶上一轮又一轮的高潮之尖时,后者在安德怀中颤抖着失去了意识。基因缺陷者的生殖腔似乎也比正常雌虫小一圈,闭合能力也不算太好,它承载不住过分多的精液,一吐一吐地滴漏珍贵的基因,顺着腿根慢慢流了下去。

“天地良心,我真的很克制了……”

拔出虫茎,见到小管家未干的泪痕、发红的眼角、涂过口脂般的嘴唇以及胸前还没消下去的红肿,这副仿佛被蹂躏过的惨样令安德罗米亚心虚地为自己嘟哝几句,然后如往常般帮忙清理了一番。

又趁着无人使用,霸占浴室给他们两人都清洗干净,一身清爽的小雄子随即把管家抱回他的寝室,让对方能好好休息一会儿。

这几天安德因为总是在思考将来的抉择,导致情绪有些低沉。在帮亚伯解决完躁动期问题后,她反而觉得兴致高了不少。也许是贴近联邦时的亲密行为,让她短暂地恢复了在联邦时的状态?

总之,虽然主要目的是安抚躁动期,但用它调剂心情倒也不错。

根据以前的经验,安德罗米亚还以为亚伯至少得睡到明天才能醒。结果大约在临近晚餐的时间点,小管家就穿着一身整齐的制服过来了。哭红的双眼与前戏中留下的些许痕迹自然还没来得及彻底消退,除此之外看不出勉强的痕迹。

安德稀奇地问:“你……确定没问题了?当时老师只承受了高一个还是两个等级的信息素就要恢复好久。现在才过去

“可能是……基因缺陷的原因,我感觉还好。”亚伯也并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但至少安德知道了他没在说谎。

这么一看,基因缺陷也不全是坏处。

过了几日,亚伯的躁动期真的没有来,证明传统方法十分行得通。

于是每隔半个月安德都会帮小管家安抚一次,她发现亚伯虽然脸上做不出更多表情,但是眼神、红晕和身体的下意识行为里都能证明一件事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