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供奉,现在却在干这种事,还打着为骚逼去情欲静心的名头,太羞耻了。
阵阵刺激的快感从身下传来,阴蒂被打肿了又疼又爽,还掺杂了丝丝酸麻,在佛珠的亵玩下颤抖不已,被针对性玩了会儿后,蒂头翘出包皮不少,但又被压扁了按在下面磨。
“呃咿呜好爽、好喜欢那里!啊哈太快…呜太重了呀呀!”
突然加快的频率让佛珠揉搓在阴蒂上发出细微的水声,小肉蒂被按扁了转圈揉搓,细细磨进凹凸缝隙里折磨,边缘的包皮都被磨得瑟缩蜷起。
原本中断的高潮又有了卷土重来的趋势,从入口可以看见浸满了淫水的屄腔情况,开了一点点小口的逼道里汁水充沛,翻搅着往外吐水。
快感越升越高,他对于高潮前奏的到来已经熟悉了,离甜美的高潮只有咫尺之遥。少年纤细的手指猛地扯住被子,仰起脖子难耐地摇头尖叫:“啊!!”
“帮骚逼禁欲而已,你还爽起来了?”按在阴蒂上快速摩擦的珠子停了下来,红肿的蒂头已经充血膨大到红豆大小,三分之一底部还被包皮裹在里面,汁水充沛又圆又鼓,骤然被停了快感后空虚地小幅度抽动。
处在快感顶部被打断,宋南卿无助地踢动着小腿,胸口上下起伏了好几次才平复过来,挺着腰去追那串珠子,把流汁的骚逼上下摇动,但阴蒂就是得不到一点安慰。
“呜呜要…想高潮、想高潮呜呜呜”
被边缘两次,他已经太接近了,阴蒂敏感到极致,涨满了快感就差一个刺激就能喷发,宋南卿看着佛珠手串上湿淋淋的痕迹,潮吹时那种骨头都酥麻的感觉在脑海中回荡,他克制不住地想再感受一次,绷着脚尖往前挺逼,嘴里黏黏糊糊娇声浪叫着想要高潮。
沈衡伸手捻了一把他的淫水,垂眼说:“满脑袋都是想高潮,嗯?念到哪一句了,这是陛下该说的话吗?”
宋南卿委屈地晃着身子,叠声求道:“记不住了呜呜…让卿卿再去一次好不好受不了了好想呜……”
“表现的好才能高潮,你自己说今天表现的怎么样?打你都把你打喷了,嗯?”
沈衡语重心长道,“重欲伤身,你年纪还小不可过分沉溺。”
他锋利的眼尾压出一道褶,积威已久的身躯散发出淡淡压迫感,修长的手指拿着帕子擦拭着手里的佛珠,一板一眼毫不留情。
少年那颗被教育到红肿的阴蒂可怜兮兮地抽动,暴露在空气中又圆又鼓,按理说都勃起到这种状态了,随便弄弄都能去,但真正意义上的潮吹他只尝了一次而已,阴蒂根本没有被好好安慰。
处在欲求不满状态的嫩逼才会发育得越来越骚,当然不能给太多高潮,小孩子高潮太多脑子会坏掉的,一直吃不饱才会外表纯洁内里骚水盈满,是养穴的最佳状态,这时高潮才会是来之不易的恩赐。
沈衡淡淡伸手把他的双腿合拢。
宋南卿鼓着脸坐在床上揪着枕头,把自己摔进柔软的锦被中哼哼唧唧道:“呜可是喷水水真的好舒服”
沈衡喉结微动,拎着后颈把人提了起来,道:“像什么样子。”
“不成体统的样子呗!”宋南卿转过头趴在他腿上,脚翘在空中轻晃,一双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带着不驯的劲头。
空气中飘来淡淡的香气,沈衡起身到了香炉旁,从一侧的木盒之中拿出了些东西燃烧。
艾草烟熏能温经活络,消炎止痛。掐丝珐琅的鎏金熏炉里换上了阵阵草本植物的清香,庄重华丽的香炉精雕细琢,升起袅袅的烟雾。
宋南卿被抱着越来越靠近,坐在了床边上,沈衡就在他身后,根本逃脱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升起的香烟热气逐渐对准了身下的蜜穴,一时间凉凉的艾草和燃烧的热气一同袭来,难以言喻的感觉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