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反方向:“去去,怎么来了只貓,这没有吃的!去对街那家歌楼去!” 回到胡同,变成一个留着络腮胡的肌肉男。

这次,小厮笑脸相迎:“公子请进,要什么酒?” 你很冷漠:“烦人,我就算喝也不买你卖的。” 小厮赔笑:“是是是,要买姑娘们的酒。”

说着,他回头望了一眼那个胡同。 将你送进歌楼里,他特地过去查看,是死胡同没錯。

可是他剛剛分明看到这里走进了小孩,走出了女子、小猫、大汉,他们都是从哪冒出来的? 是他太累了?

丝竹管弦的乐声悠扬舒缓,时急时慢。你背手走在歌楼內,里面并没有你想的那般颓靡,近似话本里常写的风月名地。

每五步一放冰裂纹的支摘窗,珍珠串成的帘子被风吹得撞击出滑腻的声响,歌声循风而过,仿佛柔软缠绕的飘带遮拢心脏。

正闲适漫步,走廊尽头传来一阵杂乱的追击,你停住打算看个热闹,却被低头冲来的华服歌女撞了个满怀。她撞了人,却抬头怒视你,将你一把推开,绕过你朝出口跑。

身后跟了几个拿棍棒的小厮追上去。 “站住!” “想跑?” 他们合力将女孩束缚住,毫不怜香惜玉地踩她的背,口中骂骂咧咧。 “不还錢别想走!你个小骗子!”

女孩固执地挣扎,即便绳子捆遍了四肢也没有屈服。你靠在窗口望着这一幕,搓了搓自己变身后粗宽的手掌,觉得该做些什么。 “住手。”

闻言回头,几个小厮不悦地打量着你,虽然没说,但用眼神质问了你算什么东西。 “我们醉花音办事,客人还是留些分寸,不要插手了吧?快些进去喝酒听曲便是。”

“她欠你们多少錢,我替她还。” 女孩被踩在地,嫌恶地看了你一眼,吼:“不需要!放开我!” 听到对方清朗澄澈的男音,你沉默了。

小厮愤愤:“是的,就是客人您想的那样!这小子装女人骗我们的錢,您说他这副样子怎么接客?被客人发现歌女是个带把的,人家要怎么看我们楼?”

“是你们说要选汴京跳舞跳得最好的人,又没说要男要女!” 小厮很郁闷了:“谁能想要有你这号人!男的也不是没有跳舞的地方,你怎么就非往我们这凑?”

“我不想卖沟子!我以为你们这不是那种地方!我以为这里真的只听歌賞舞,结果是我錯了!” “你错了把錢还来!” “花光了花光了,我都说了一百遍我花光了!”

“客人!您来评评理!” 你被小厮扯着手臂拉过去,他用鞋尖勾起男孩的脸:“这臭小子不还钱,我们楼压他做工还债,是不是天经地义?”

“平常做工怎么不行,可你们还是想我卖沟子!” “给客人跳一支舞,人家賞了你那么多钱,忍忍被他摸一把能怎么样!” “你说能怎么样?你怎么不让他摸!”

吵得好精彩。 你道:“他跳舞真的跳得很好吗?” 小厮道:“别看这小子骨头硬,” 他用力踩了一脚男生修长的手。

“真正跳起舞,他比丝绦飘得还好看!要是个女子就好了,偏偏是个臭男人……” 是很遗憾了。 你蹲到他面前,拍了拍小厮的鞋子,他会意挪开脚。

“让他给我跳支舞看看。” 小厮眼神古怪上下瞄你一眼。 “他虽然是男的,但我们给他定价很贵,客人您看得起吗?” “看得起,给我腾出一个雅间,再上些酒。”

“行吧。” 趴在地上,貌若好女的男孩咬牙切齿:“我才不要为你跳舞,我最讨厌心怀不轨的男……” 小厮捂他的嘴:“磨磨唧唧,快走。”

你被其他小厮引入雅间,室内装潢文雅,临窗摆了几盆兰花。

你躬身闻了闻,搬琴奏乐的女子看到,掩唇发出笑声,负责唱歌的推了她一下,两人规规矩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