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里挺直脊背。 “姐。” 体能亏了一半,你脸上浮着难掩的疲倦,桓琴盯你半晌,目光流連你的五官,最后叹息一声。
“何必给他们操持这些。” “不过,”她弯起眉眼,“做得很好,筝娘。” 听她这么说,你比完成任务还开心。
真正付出了努力,npc的认可要比系统评估的数值更有含金量。 “过些日子,我要隨夫君搬離皇城,筝娘跟姐姐一起走嗎?” “搬走?” “嗯,往后都不再回来。”
“为什么?” “想让孩子平安长大。” “……” 看来她的孩子吃丹藥中毒一事没那么简单。
“对不起,姐姐又要放弃你了。但筝娘有筝娘的本事,就算一个人也不会吃亏,对不对?” “能在今日见你一面,我真的……很开心。” 她走了。
你站在原地望她,仿佛很小的时候就这样望着她離开过。 ……插曲。 感怀这些做什么。 詩会散场。 柳馨失魂落魄地望着空荡的坐席,脸上有悔恨,却没有恐惧。
“你发现了?” “抱歉,我发现了。” 她紧攥双拳,瘦削的肩膀不住发抖。 “既然早就看透,为什么不拿着那些证据去公子面前揭发我?”
不等你答,她又冷笑:“是覺得我不配嗎?連在他面前定罪都不配嗎?”
将近傍晚,秋風卷了溪流上的凉意袭吹,你抱紧手臂:“没这么想。我只是怕你被定罪以后,再准备别的后手,处理起来真的很麻烦,不想再重开了。” 柳馨:“?”
“你害我做什么?不对,算是害我嗎?我办了糊涂事,会连累身后的谢家吧?你不是喜歡姓谢的人?”
在你口中听到“喜歡”字眼,她應激般怒视你。已然至此,掩饰也无用,她自暴自弃道:“夫人说,你若在诗会上出了岔子,惹族中不满,她就能名正言顺地把我安排给公子做妾。”
原来背后还有谢珩母亲一份。 专门挑在诗会,这个场合很重要? “妾就够了?” 她紅眼望你:“不然呢?” “我喜歡公子很多年。” 出现了。
反派被拆穿时的真情剖白。 “我从小就喜欢他。”
“老祖宗不许他用侍女,他是谢家唯一一个将我这种奴婢和官家小姐一般看待的主子。我被人轻贱习惯,哪里受得住这等优待?他又生得那么好,见过他一次便收不回心。”
“过去他身邊的人是九公主,两人从小相知相许,感情甚笃,我不敢肖想。” “可凭什么?凭什么你能分开他们?我们不是一样的吗?”
“夫人给我机会,我自然想用。为什么不用?既然公子能变心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就算他仍爱你,只要……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就好,我真的……”
你道:“你就没想过夫人开这个条件是为利用你?即使你办成了事,诗会出了纰漏,府君追责我,和我一起办这件事的你会有什么下场?”
柳馨的眼淚挂在脸颊上,滚圆的一滴。 你抬袖帮她擦去:“喜欢子瑜,就跟他本人说啊。” “不知道你很厉害吗?只靠自己,就能办成这么大的事。”
“要珍惜自己的才能,喜欢谁很重要吗?” 柳馨憋紅了脸,拂开你的手后退几步:“不重要?不重要你为什么在这?”
“你敢说你嫁给公子不是有意为之?你之前隨公主来府上时我就见过你,你騙得过别人,騙不过我,我们是一样的!都是想拆散他们的卑劣之人!”
你道:“别拿我做参考。我在这就是为了体验爱情,离开这我有自己的生活,我的生活里,喜欢谁只占很小的部分。” “跟他说清楚如何?就当给自己一个交代。” “……”
你牵起她的手,她没反抗,穿过飘扬的纱幔,一路走到收集诗作的谢珩身边。 他是主人家,之后要为这些诗编集作序。 “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