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红了,似乎在心疼你,但碍于司马煦在场,他什么都不能做。 之前在病中,他与你…… 他很想问问你,回去以后身体可有不适,以及、有没有,有没有一点想他?
你回避了他的视线。 司马煦也放下手,重新牵住你绕开他们,面上带笑:“我先进去拜见我父皇,稍后出来再与诸位小叙。” “恭送殿下。”
随他走出廊屋大约十几步的距离,你回头与谢珩遥遥相望。 司马煦手上加了些力度,又松回去,指头挠了挠你的掌心。
你差点没绷住,最后做了一个悲傷的表情,轉身回来,手上挣扎,司马煦不放。 不仅不放,还得寸进尺。在明知身后有人在看的情况下,俯身在你唇上一吻。
你瞪他:“我的口脂!” 你重新抿抿,试图抹匀。 然后又被他親了一口。 你冷脸:“司马煦。” “呦,大名。” “……殿下。” 他笑着牵你入殿。
太極殿中燈火通明。每走一步便放了一个燈盏,因而即便是蜡烛微弱的光亮,凭借数量,也将室内照得如现代灯光一般。
不过蜡油的味道有点重,怪不得大型场合總有人请假出去透风,这种味道闻久了会中毒嗎? 你跟在司马煦身邊给皇帝行禮。
两侧坐着衣着尊贵的世家官员及家眷,上位是中年的皇帝以及他保养得当的妃子司马煦的母親淑妃,此刻脸色不大好地望着他。
“儿臣拜见父皇,恭祝父皇万寿无疆,圣体康健。” 他出声,在场之人都屏息停音,偌大的宫殿只剩他一人说话。 皇帝静默片刻,脸上堆积了不散的阴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