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让他品尝痛彻心扉的滋味,应该就能虐到。 反正准备走这条线就是为了换視角看剧情,耗费点时间也没什么。 心中有了大致轮廓,你慢慢睡去。
醒时光线昏暗,闻到淡淡的蜂蜡蜜香。 映入眼帘的是睡相乖巧的司马煦,他合衣躺在你枕边,上个档里被血染红的青衫此时还洁净柔软,透着主人鲜活的体溫。
长发被他压在身下,如同名贵的绸缎般,仅仅是蜡烛的光亮就照得出细腻的光泽。 建模真强大。 你拢着被子往床榻里面挪,跟他拉开距離。
衣料摩擦的声音将他惊醒,他睁眼望你,眼中涌动着难懂而浓烈的情绪。 半晌,他恢复平静,伸手刮了刮你的眉毛。 “睡醒了?” “你睡醒了?”
司马煦伸展手臂,将你从床榻里面搂过来,挪了挪枕头。 “本没想睡” 他语调懒洋洋拉长,埋头在你肩窝里吸了吸。 “是你睡太久了。”
你推他:“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嗎?你知不知道你在碰谁的妻子?” 司马煦顿了顿:“我管你是哪个废物的妻子。” “婚书已经被我烧了,如今你和谢子瑜之间什么都不是。”
“再骂他一句试试?” 他哼着笑:“行,不骂了。” “饿嗎?吃飯。” 想一出是一出,他将你拦腰抱在懷里往地上走。 “放我下来,我自己有腿。”
他便也不强求,把你放回到床边,蹲在面前给你穿鞋。 你瞧着他的发顶,发冠拆下去,只剩个半扎垂散的小揪,因为躺在床上睡了一覺的缘故,刮出许多碎发,看着毛茸茸的。
你抬腳踹他面门,踹得很踏实。 司马煦:“……” 才要发笑,便被他压倒在床上接吻。 吻过,他喘着气:“怎么样?亲你自己踩过的地方感覺如何?”
他捏着你的腳,眼神意味深长:“还踢我吗?” 你依然动脚,借着攻击的架势翻身,单脚踩他下腹。 勾着长发,俯身咬他嘴唇。
脚掌渐渐发力,肌肉线条绷紧,他喉间溢出闷声。 点到为止。 你坐回床上,手背擦了擦嘴。 司马煦兀自缓了会儿,望着帐顶出神。 你拽他起来:“饿了,帶我吃飯。”
“起来。” “帮我叫飯。” 好不容易将他拽了起来,才一松手,又被他躺了回去。 你凑过去扯他臉皮,要说什么,被他用吻截封住。
再穿鞋时你想踹第二次,被他攥住脚踝。 他抬眼笑看你:“不吃饭了?” 自然吃。
大皇子府布菜与谢珩家和孙惟家都不同,十分有排场。各样菜式摆了一整张桌子,随便看哪道菜一眼,就有伺候的宫人夹放在你的碗里。
你捧着碗道谢,闷头吃了会儿,筷子伸向靠近你的煎鸭,撕下一侧的腿放进司马煦的碗里。 然后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繼续吃你的饭,无視身旁之人的愣怔。
宫人帮你盛胡羹时,你也指了指身边,示意她再盛一碗递过去。 一顿饭吃下来,你给司马煦帶了不少菜,却无事发生般专心吃自己的。
余光看得见,你送给他的吃食,他都默默吃干净了。 晚饭结束,各自回房间。 你把被子叠好,连帶着香炉一起敲门抱去他的房里。 司马煦望着你来回折腾,眉眼浮着笑意。
“想跟我一起睡?” 你将他推远些:“不想。” “那你做什么?” 你装作一副嘴硬心软的样子:“我听说你少寐易醒,既然下午铺这个睡着了,就繼续用吧。”
司马煦:“……” 他目光好奇:“我一贯睡眠很好,你听谁说我睡不着觉的?” 骗人。 你在【人物档案】里清清楚楚看到他严重失眠。 没有理他,你送到了东西便走。
之后几天也是如此,一样的套路模板。 然后发现,男女之间“对人好”实在是件简单的事。
只需要说几句在意的话,买东西捎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