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那是和这女人私下定了什么条件?”

司马煦指头悠哉敲着膝盖:“条件?能有什么条件?你和她定过什么条件?” 他收了手,揽住你的肩膀:“我喜歡她,像你喜歡我妹那样,就这么简单。”

司马婧怒不可遏:“你喜欢她,之前那些年怎么不喜欢?她嫁了人你才动心,谁会相信?你到底背着我跟她说成了什么?”

司马煦笑望她:“妹妹,我今天是借你的好處才有画舫游水,哪来的机会背着你做事。” “疯子!” 司马婧轉向你:“他胡闹,你就也跟着一起吗?筝娘!你是怎么想的?”

你顿了顿,指头无意点着下颌:“想……尝尝你哥是什么滋味?” 裴元啟:“……” 司马煦笑了声,揽着你肩膀的手揉上你的耳垂,是一种不自覺的碾磨,被你抬手打落。

司马婧跟不上眼前的状况,她觉得这一切像一场梦。 “子瑜你不要了吗?” 你道:“要啊,我又不是不回去了。” 读个档的事。 她愈发震惊,说不出话。

已然选擇别人,竟然连另一头也占着,不死心舍弃? 你安抚地看了看男女主:“放心,你们忙你们的事,我不会对你们做什么的,就是来玩一下。”

司马煦側头指了指他自己:“玩我?” “嗯。” 他笑意深了深。 司马婧直到下车,都在以一种复杂的眼神望你。被你看回来,她神情愈发古怪,松了车帘离开。

裴元启牵她的手:“在想什么?謝珩?” 司马婧瞪他。 “我在想,筝娘之前做那些事是不是有什么不能与人倾诉的苦衷!”

“我了解她,她绝非朝三暮四的人,也不会在那种时候背叛我。” 裴元启问:“什么苦衷?” “不清楚。”

“既然不清楚,那她为何不能是朝三暮四的人?也许得到謝子瑜以后,她觉得过去的喜欢都不值得,想試試别人?” “你是在说筝娘,还是在说我?” 裴元启不说话。

司马婧眼神讥讽:“子瑜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他是空中飞雪,你是地上污泥。除非重新投胎轉世,不然你永远都别想跟他比。”

裴元启默然片刻:“是啊,我永远都比不上他,你也每天都在用一个污泥般的男人。” 司马婧:“……”

因为你非比寻常的顺从,这次大皇子夺妻事件在表面上没有引起一丝波澜。 但风平浪静是暂时的。

几日后,有人上奏到皇帝面前,将这件事公之于众,痛斥大皇子失德。紧接着就传得满城皆知,不少寒门学子写诗作文隐喻讽刺。

司马婧认为是崔氏的手笔。但裴元启提醒她,崔氏的背后是皇帝,一切的事端是她父皇在背后默许。

大皇子一党勢大,令他不痛快许久了。经过这一遭,短时间內不会再有人上奏要求他立太子,否则便是野心昭昭,妄图在储君即位后谋权,于家族名望有害。

你在大皇子的书房里听完全程。 由于身份有别,幕僚门客对他这个不争气的主子说不得什么,只能把自己急得团团转。

他们走后,你从屏风后踱步出来,看好戏般笑:“怎么办,你当不了皇帝了。” 司马煦捏你的手在嘴边親了下,无所谓道:“不当呗,能怎么办,我本也没想当。”

你的笑凝固:“你不想当?你真的不想当?” 上个结局里,你可是利用他的野心成事。 司马煦又拎起你另一边的手親了一口。 “不想当,麻煩。”

“我当王爷便足够为非作歹,何必上赶着收拾我爹那烂摊子?” “……” 他是真心说这些话,也说得很有道理。 既然如此,他在【形同陌路】结局中为什么要答应你呢?

时间有差,问不出口。 你将疑惑艰涩咽下,两只手背到身后,在衣服上擦蹭被他亲过的地方。 他看在眼里,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