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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吞咽微动的喉结,心思飘遠。 之前从你手里送出去的那碗毒药,他就喝得很痛快。 “这几天有多少人毒过你?” 你突然发问。
孙惟动作一顿,握着药碗的指尖发白,眼神飘到侧旁。 你看出他不准备坦白,便从他懷里起身,要去找蕉客。 他拽住你的手,将你重新拉坐懷中。 “不许你找别的男人。”
“那你说嗎?” 孙惟沉默许久,“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道:“跟着他们一起杀你,喜歡听嗎?” “……”
他脸上有受伤的神情飞逝而过,被他用吻掩饰。床帐起伏许久,剥开衣料,他按向你的小腹,顺滑而下。
这种事,从他恢复以后每天都要干上几回,花样百出,用来消遣体验很好。 正是因为体验好,你看他顺眼很多,有了占有欲,不允许别人隨便碰他。
顶峰之際,有海浪倾压而过,留有余韵缓慢退散。 你听到他的声音:“我情愿你来杀我。” 亲了一下嘴,然后是眉心,眼皮。 像是梦呓。 翠儿柳儿回来了。
她们怒不可遏来找孙惟要说法,在他座旁看到失踪多日的你,愤怒便被水浇灭般,吱吱发着冷却的声音。 “小姐!!” “小姐你没被他怎么样吧?”
蕉客用手帕捂着鼻子进来,他被翠儿柳儿打出鼻血了。 “有话好商量,别对我们府君出手,他身子弱……” 翠儿柳儿向你控诉这些天被桐客他们戏耍的事。
“若不是司馬煦那狗賊色心不死,派人去抓小姐您,我都不知道那是替身!竟敢把我们小姐藏起来!小姐同意就算了,你怎么能瞒着我和翠儿!没有我俩誰能伺候好我们小姐!?她都瘦了!”
孙惟被指着鼻子骂了一顿,并不生气。 “真敢说,是你教的吗?” 回头一看,他在无声发笑。 “司馬煦,是狗賊啊。” 他好像爱听这话。
于是你说:“他们全家都是狗贼。” 孙惟含笑望你,眸子里映着暖光,显着剔透的棕。 你凑近道:“狗贼狗贼。”
他低头莞尔,发出一声笑音。而后将你抱进懷里,额头抵在你的肩膀上,眼泪滚进你的衣领里。 小鸡们长大了。
最幻灭的是孙惟。他难以相信小时候圆球一样的小鸡会长成那副精明的样子。 你评价:“很清秀啊。” “咕咕咕。”
半大的小鸡们啄你手里的米。攥了满手的米粒眨眼就被它们摇头晃脑分吃干净,这头吃,那头晃悠几步就拉。 桐客他们提着扫帚清理。 “还有多久能捡它们下的蛋?”
桐客思索时,你被孙惟臭着脸拉走。 “你非要他们都迷上你才痛快吗?” 你歪头看他:“问句话也能迷上?你是怎么迷上我的?” 孙惟冷哼:“誰说我迷上你?”
“我不可能喜歡你,都是骗你的。” 你两手捂嘴,作惊讶状:“你这么壞啊?一点都不喜歡我,那我还是趁早收手,以免被你越伤越深。”
你做出后退的架勢,被他連着胳膊一起抱进怀里。 “我壞死了。” 你费力将手抽出,撫了抚他身后披散的长发。 这天,你第一次叫他的字。 “之允。”
他装作没听见,但分开时,你看到他眼角的泪痕。 他实在有许多瞒着你的事,但与之前不同的是,他不再怀揣着恶意。
之后的一段时间,他开始频繁出入宫廷,与你见面的频率變少。 你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某日,蕉客疲惫地出现在你面前,努力对你露出微笑。
“他讓我送你走,桓小姐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孙惟被杀死了。 因为不是任務对象,他的死甚至不配成为你任務失败的节点。 “这是小鸡们的新下的蛋。” ……
读档回你发现他不怎么敢喝药的那天。 “你问这个做什么?我被谁毒死,毒过多少次,跟你都没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