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么好听。

你知道他是发覺了你和孫惟之间的异样。 从哪里发覺, 发觉了什么程度不得而知,他有自己的手段和情報来源, 你也没兴趣弄清楚那些无关紧要的设定。

你只是看到他的表情。除了刚见面, 捧脸落下轻吻那一刻, 其余时候他的笑意都很勉强。 他心情很差劲, 很低落。 但他不敢表现出来。 他暗示着你,也暗示着夫子。

不要背叛他。 背叛他也没关系。 以后不要再有第二次,好不好? 他会原谅的, 只要你愿意改, 他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发生。 可他还是很难过。

有个声音不停在脑海中叩问。 到底…… 你们到底做到了哪一步? 不要问。 问了就回不去了。 不可以问。

箏娘不像她口中说的那样喜歡他,他没自信做那个被她选择的人。 好痛苦。 “箏娘。” 他将下巴抵在你的头顶, 轻轻蹭了蹭。 你正无聊翻起话本,

捏着书脊和页脚哗啦啦翻。 “嗯?” “你能和我说说,你小时候是怎样喜歡上我的嗎?” 行,满足他。 你打开【人物档案】。 【……十岁,与谢氏珩在上元節相识,

灯会暗影, 一见倾心……】 “是一见鐘情。” 那么小的孩子也一见鐘情? 钟情什么? 小豁牙?黄鹂一般的童音? 你不是一见钟情的受众, 只见色起意过,

所以理解不通。 听完你的话,谢珩陷入沉默,你感觉他心情更差了。 不愛听嗎? 你还蛮喜歡听别人说一见钟情的。这不是对外貌的肯定?

假期来之不易,还是讓他开心点吧。这可是一个月只放两天假,每天工作时长十二个小时的…… “你换职以后什么时辰放值?” “戌时。”

每天工作时长高達十六个小时的究极牛马。 “怪不得积劳成疾……” “嗯?” “没什么。” 古人的身体真耐用。 你摸了摸他的脸:“嘴一口。”

他眉眼委屈地低头,含住你的嘴唇。耳鬓厮磨一番,他的不安全感和忧惧終于传達给你。 哎。 安抚一下吧。 你挑起他的衣领,手指刮入里衣,沿着一條线将他剥露了肩膀。

“筝娘……”他惊呼一声,而后慌乱将脸埋入你的肩窝,避免发出不合时宜的声音。 避开血管,你在他的肩上留下梅花般的一小塊紅痕。

他呼吸很重,唇齿间溢出发烫的气息。不懂吻痕的含义,只把这当作欺负,默默忍下。 你道:“这是我的標記。” “證明你和别人都不一样,是我的所有……”

他衣襟半敞,以吻封住你的唇。 不想被你这么轻易哄好。 只给了一个别人没有的標記而已,就要他在内心深處雀跃,滋生出隐晦的攀比之心。 怎么可以就这样被你哄好……

他闭着眼,嘴唇微颤,与过去相比略显强硬地吻入。口舌相接,最终,他还是化为软嫩的一塊,像小动物一样轻轻、无害地舔舐。 “五公子,夫人。”蕉客的声音響在门外。

“飯好了,府君请二位移步前厅,一同用膳。” 你想抽身回应,却被他重新拉近咬住舌尖,力道轻得发痒。 “……” 等了许久没得到回音,蕉客意会了什么,默然離开。

吻了许久。 吻到身上使不出力气,他才与你分开,取而代之的是紧到讓人窒息的拥抱。被你剥开的肩头还露在空气中,咬痕与莹白的肌肤相称,刺激着你的感官。

“不要和他一起吃飯了。” “他吃不吃饭,吃多少饭都不关你的事。你只管我一个人不好嗎……” 你本来也不打算继续陪孙惟吃饭了。 正好做个顺水人情。

“我听你的。” 连日以来不上不下的心,此时终于落定,谢珩鼻酸着把你拥得更紧一些。 为什么? 为什么你不能和他一样,只喜歡一个人?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