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手下将事办得井井有条,虽不是他的吩咐,但卢云衢也给了赏钱。 他想了很久,鼓起勇气上前道歉。你看都不看他,随手指了个人要吃的,坐进马车里等饭。
冷了他四五日。每次他来找你,你都挪步到另一处与他分开。住进沿途的驿站也与他分房而睡。 你看得见他失落的眼睛,但并不心软,一定要惩罚他这种自作主张的个性。
夜间听到他在隔壁的咳嗽声。 不是清嗓子,而是重重的咳声,紧接着有瓷器碎裂的声音。
你跑过去查看情况,看着他坐在烛灯前披散着长发,扶着书案,嘴角还带着褐色的药汁,将他的唇色染成深红。 你站定望他。 侍从闻声赶来:“大人!大人您没事吧!”
他们越过你围到云衢身边。 “好烫,大人发热了,去请乡中的大夫来!” “好!你将大人扶到床上歇息!” 云衢抬手表示他没事:“不必叫,我并无大碍。”
他视线若有若无落在你身上,“我要睡下了,都出去吧。” “但是……” “我没事。” “好吧。” 他们先后离开,最后一人出门前问了你一句。 “夫人要回房吗?”
前一位听到声音,连忙回来抡他脑袋:“呆子!跟我走!” 你:“……” 门紧紧合上,有把你们关死在这个房间的力度。 你依旧立在原地。
云衢走近牵你的手:“姐姐还气我吗?” 你不说话,将手从他手中抽出去。 他没有黏黏糊糊追上来。你躲他的亲密,他就不会再冒犯你。
“更深露重,”他找了一身干净的外衣披到你身上,“姐姐小心着凉。” 你问:“你喝的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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