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切。
可周梨不想提,她只想做。
她在房里坐了一刻钟又出来,走到北墙小门那里,拿着门上的锁发了一会儿呆。
她没有这锁的钥匙。但看上去,也不是很牢固,木头门,几颗钉子罢了。若是心一横拿斧头一砸,立马就能把锁砸掉。
只是,她不会这么做的。她没有理由。
下午,王许和李氏离开后,周梨早早地关了店门,去了街上药店。老板问她生了什么病,吃什么药。
她说治烫伤的。老板给了她烫伤药水,临出药店,又折返回来。再买了点治跌打损伤的药。
拿着药没回家,兀自去了沈越那里。
她来时,巷中空无一人,沈越家的门紧闭着。她抬手敲了几下,没人应。
索性就坐到了门槛上。
三叔都受伤了,居然没在家养着,去哪儿了?不管去哪儿,她就在这里等,直到他回来。
许久后,门从里打开了。周梨回头看清门里的人,先是一愣,而后嘴角不住上扬:“三叔,原来你在家啊!”
沈越表情淡淡的“嗯”了一声。他还以为她走了,却没成想,竟然还等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