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吗……”

他的忍耐已经快到了极限,咬牙一字一顿道:“不、能。”

这不还是强迫吗……有什么区别!

说完,何谨言一把将阮桃身上碍事的衣服脱掉,欺身压了上去。

大手有些急躁的在她身上游走抚摸着,找寻着穴口的位置。

既然要和人家做关系亲密的炮友,那就应该温柔点。

先从扩张开始吧……不会再像从前那样,扒掉衣服直接操了。

何谨言还在这自我感觉良好的拨弄着她的阴唇,丝毫没注意到阮桃脸上异样的神情。

“别……别,何先生……呃嗯……别这样……”

阮桃皱眉推了推他,语气中忍不住露出几分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