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撞到卧室的门框上,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才让他彻底清醒,以最快速度冲过去把大门打开。
门外是卞忠诚一张焦急的老脸,身后还跟着一个卞真,眼睛滴溜溜地望着他。
“周大哥,快跟我们下去,丫丫妈打电话说丫丫爸出去找敲窗户的拼命,现在都没回来!”卞真年轻胆大,嘴巴也利落,三言两语地就把事情说个清楚。
周何生闻言也是一惊,这整栋楼除了二楼那三个半大的小子,就剩自己和游路钢是能撑事的男丁,游路钢上次又受了惊,出了事不来找他还能找谁?
当下二话不说就要要跟去,却听得身后传来脚步声,从厨房里走出一个顾远晨,他大概是醒来正收拾茶几上的醉酒残留现场。
周何生一拍脑袋,怎么睡地把屋里还有个人都忘记了,遂一拉顾远晨,不由分说地一起带出门。
下到一楼,丫丫妈正又怕又急地哭个不停,她自丫丫出事就生了场大病,这才刚好点,却也比过去瘦了好几圈。
一见这几个人下来,她可算找到能依靠的主心骨了,拉住第一个下来的周何生就哭诉:“怎么办啊…他…他都去了一个多小时了…”
卞真赶快扶住丫丫妈,女孩子总是会劝人,她旁敲侧击地问:“没事的,没事的,可能是耽搁了,你把详细情况跟我们说说,我们好去找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