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璋抿着唇,没有回答。

谢?y心道,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果然不该让恒哥儿独自前去。

恒哥儿把事情搞砸也不是头一回了。

谢?y怎么问,谢璋都不肯说,等谢璋情绪稳定下来,谢?y便命人将他送回刺史府,然后唤来永望问详情。

永望:“小的只见着恒哥儿去门口瞧了瞧,很快回来了,也不知到底有没有见着人。”

应是看见了什么。

晚上回去,谢?y走进谢璋的房间,见他躺在床上,双手抱着那个牌位。

谢?y走过去,坐在床边:“恒哥儿,待盗匪一事了结,为父便要再去一趟昆山县,你可还想与我一同去?”

谢璋抱着牌位的手紧了紧,摇摇头。

谢?y:“如今你娘还在世,恒哥儿反倒不愿见了?”

谢璋:“她不是我娘。”

谢璋的脸贴在牌位上,似乎是被谢?y的话勾起了伤心事,眼睛又湿了。

谢?y:“恒哥儿可否告诉我,你看见了什么?兴许有什么误会呢?”

谢璋还是不肯说。

谢?y不再追问,待此事了结,他去找她,到时便可知晓究竟发生了什么。

谢?y集结兵力,从当地百姓口中探知了盗匪的巢穴所在,制定围剿计划。

官兵将盗匪重重包围,考虑到盗匪未曾杀害百姓,只是掠夺了钱财,谢?y便没有下令歼灭,而是派人劝降。承诺只要盗匪将百姓的钱财全部退还,归顺朝廷,便会予以宽大处理。

此时,便需派能言善辩之人前去劝降。

谢?y的目光从众属吏脸上扫过,问道:“谁愿去?”

众属吏纷纷躲他的视线,一时间,堂内鸦雀无声。盗匪皆是凶狠剽悍之徒,若稍有差池,盗匪被激怒,很可能会暴起伤人。

须臾,范岂上前道:“府君,我愿前往。”

谢?y:“好,长史此去,务必多加小心。”

谢?y派了两名府兵与范岂一同前往。

一个时辰后,范岂出来,毫发无损,脸上如释重负:“府君,幸不辱命。”

招安盗匪后,盗匪将抢来的钱财尽数归还,若有不足的部分,便由朝廷补贴一些。在盗匪中,挑选出身体强健的,编入地方军队。其余的,则分配土地,或是安排他们参与公共工程建设,比如修筑堤坝,以工代赈。

同时,谢?y安排军队加强巡逻,以防再有盗匪为祸。

处理好所有后续事宜,谢?y动身去昆山县。

临行前,谢?y去看了谢璋。

谢?y:“我这便出发见你娘,你可要与我一同去?”

谢璋躺在床上,仍抱着那牌位。

听到这话,他那小眼神瞟过来,又迅速收了回去,摇摇头。

谢?y:“真不愿去?”

谢璋闷闷地嗯了一声,下巴搁在牌位上。

仿佛那牌位才是他娘。

谢?y:“既然恒哥儿不愿,我也不强求了,那我便一人去了。去问问你娘,那日到底发生了何事。” :

谢璋垂着眼,没有说话。

寻真因为谢?y,多次婉拒潘竞、武岳他们想要来家中串门,或是相约出游的邀请。几次被拒后,潘竞一脸纳闷:“竞舟近日到底在忙些什么?叫你一道去爬山,你不应。我想去你家中坐坐,也不让。”

寻真:“许是前些日子收稻累着了,难得休沐,就想在家好好歇着。”

潘竞相信了这个说辞:“早便劝你雇些人手帮忙,你却偏要亲力亲为,这下可好,把自己累坏了,也不知何时才能将身子调养回来。”

果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