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甸甸的极具存在感。

江舒年不让傅宴礼开灯,独自在黑暗里努力, 仿佛捣药一般,右手累了就换成左手,最后直接双手齐上阵。

为了防止傅宴礼耍赖,江舒年还特意定了个十分钟的闹钟,等到闹钟声响起,傅宴礼根本没有任何变化。

他就知道。

江舒年直接撒手,往旁边一躺,竟是在深秋里累出一身汗。

傅宴礼却表达了谢意,并且要礼尚往来一番。

江舒年体会过傅宴礼的服务,确实非常的好,他有些心动:“为了公平起见,你也十分钟好了。”

好像上次他坚持了没到十分钟?

这个差距……太大了。

傅宴礼低笑:“好,听你的,宝贝。”

依旧是如海浪一般汹涌的快乐,江舒年咬着手背,努力不发出声音,却被傅宴礼扯开。

好像只是过了一会儿,江舒年就要飘上云端,但傅宴礼却在这个时候停下。

江舒年茫然睁开眼睛,傅宴礼低声说了句什么。

江舒年吓了一跳,连忙拒绝,但是接下来,他完全被傅宴礼掌控。

那种感觉太折磨,江舒年不堪其扰,只能答应傅宴礼的要求。

……

第二天一早,江舒年跟诺诺道别过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坐上车的时候,屁股下意识挪动了一下,好像还残存了一些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