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不能让诺诺听见。
名为傅宴礼的大猫捕猎成功,他逗弄戏耍着自己的猎物,直到对方求饶,他才餍足放开,意犹未尽。
江舒年唇上的口红被吃掉大半,但嘴唇的颜色丝毫没有减少,甚至比刚刚还要更红润一些。
眼神也是迷蒙的,靠在傅宴礼怀里轻轻喘息平复身体的悸动,傅宴礼则贴心扶着,防止他站不稳。
他们亲密的时间并没有很久,约莫也就一两分钟,甚至傅宴礼都没有深入,只浅尝辄止,毕竟不是在家里,若是引火乱身,很难收场。
但似乎这个程度对江舒年的刺激也很大。
傅宴礼沉吟,所以还是需要多加练习。
身上的力气慢慢回拢,江舒年站直身体,立刻将傅宴礼推开,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裙摆。
他召唤诺诺:“宝贝,出来吧。”
诺诺利用碎片时间背了一首古诗,闻言小鼹鼠一般从沙发背后冒出个脑袋,开心喊:“爸爸!”
江舒年捞过太过懂事的儿子,往傅宴礼怀里一塞:“你先带诺诺去楼下等我,我这边马上就好。”
傅宴礼从善如流:“好,你想吃什么,我来定餐厅。”
“问问诺诺吧。”江舒年逃似的离开了。
赵远舟跟李河河隐约知道江舒年跟傅宴礼的关系,见江舒年去而复返,也没有多问什么,只跟江舒年说导演刚刚通知工作结束,可以卸妆离开。
化妆用了两个多小时,卸妆也足足用了二十分钟,换上自己的衣服之后,江舒年终于觉得浑身轻松。
他对经纪人及助理道:“赵哥,河河,我家里人过来接我,你们是在这里住一晚,还是订票回S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