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不绝起来,眼睛都是亮的。

“诺诺从小就非常听话,只是有需求才会哼唧几声,被满足之后,就会给你一个甜甜的笑。”江舒年真的无比感恩自己有了诺诺,每次看到诺诺的笑脸,他就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他第一次叫我爸爸的时候,我真的情绪激动差点哭出来。”

傅宴礼认真倾听,像是要以这种方式弥补他缺席的岁月。

“诺诺的性格像你。”

江舒年也觉得,大部分性格像他,他笑起来,调侃一句:“还好没完全像你,不然说不定我也会崩溃。”

他经常犯懒把东西随手乱丢,家里并没有很整洁,但诺诺从来不会说他哦!

“确实,像我就太糟糕了,小时候我妈很多次都很想把我送到外太空。”

江舒年被这句话戳中笑点,倒在椅背上笑的直不起腰。

不知怎么的,他有点想见见小时候的傅宴礼。

“我记得诺诺说你在给他看学校?有中意的么?”傅宴礼换了个话题。

“对,我之前看了几所学校,但因为费用问题才没定下。”江舒年坦白自己的经济问题,并不觉得难以启齿。

傅宴礼很有眼力见地回答:“所有费用都由我来负责。”

“支付一半就好。”江舒年知道傅家很有钱,但诺诺是他的儿子,他也可以赚钱养育孩子,不想占傅家便宜。

傅宴礼并没在这里跟他争,而是笑着回答:“好,都听你的。”

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笑意说出来很好听,让江舒年下意识揉了揉耳根,觉得有点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