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俊美挺拔的少年,确实会令人感慨时光的神奇。
江舒年忍不住想象,他的诺诺长大了会怎样。
他会健康活泼,像一颗挺拔的小树苗,依偎在他身边,吸收阳光雨露,茁壮成长。
江舒年心想,这一世他一定要亲眼见到诺诺长大后的模样。
照片只到十三岁,据沈令仪说,十四岁时傅宴礼已经考取国外名校,留学去了。
看过照片,江舒年投桃报李,也将诺诺的照片跟视频调出来给沈令仪看,傅世璋也因此凑过来,两人一张一张看的很是认真,中途沈令仪又险些哭了。
江舒年见状,想了又想,最终还是决定跟沈令仪坦白。
“伯母,我想跟您谈谈诺诺的身世。”
这件事瞒不住,早晚都要说。
沈令仪一听,却没有立刻应下,而是问:“舒年,不需要勉强的,你的为人我心中清楚,诺诺我也非常喜欢,他是傅家的孩子,但也是你的儿子,这一点绝对不会改变。”
傅家人的克制与教养都是刻在骨子里的,也因此才会跟古早虐文的世界格格不入。
江舒年听到这话,愈发坚定:“伯母,我想告诉您。”
“好。”沈令仪点点头,“那我们去世璋茶室谈,那里清净。”
环境清幽,古韵茶香的房间,墙壁上挂着几幅字迹飘逸的行书,傅世璋亲自给他们煮茶,诺诺已经从沈令仪腿上下来,走到字前面仰头认真看。
“爷爷,这幅字是你写的吗?”诺诺指着其中一幅字询问。
傅世璋惊讶:“你怎么知道。”
难道是爷孙间的心有灵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