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宴礼拿回家的时候江舒年还以为是买的什么名贵瓷器。
但看到傅宴礼并不打开,反而将盒子一路送到卧室之后,江舒年瞬间反应过来, 拎着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就要往外冲。
好的, 他已经知道是什么了。
他要改签一下,今晚的飞机就走!
自然是没跑成,被拦腰抱住。
甚至傅宴礼为了防止江舒年用诺诺做借口,提前将诺诺送回了庄园,让沈令仪帮忙照顾一晚。
可见居心叵测。
“宝贝, 不会很难受, 我们先用细的。”傅宴礼将人困在怀里,好话说尽。
江舒年羞耻地不敢睁眼睛,恨不能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大约有傅宴礼中指粗细的药玉一拿出来就能闻到一股好闻的清香味, 江舒年将脸埋进被子里, 身体僵硬的很。
但傅宴礼很擅长令江舒年放松,他的手法愈发高超,如果有这类型的技巧比赛, 傅宴礼绝对会拿第一名。
在江舒年失神那几秒,傅宴礼眼疾手快,直接完成放置。
江舒年捂着嘴,几乎要崩溃出声。
结束之后,江舒年出了一身汗,被傅宴礼抱着去洗澡。
行走间药玉的存在感极为强烈, 江舒年忍不住逮着傅宴礼的胸肌咬, 傅宴礼闷哼一声,手按了按某处,江舒年瞬间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