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期待,为什么会难过,为什么明明感动踌躇却总会莫名发怒.....
不敢肯定是被爱着,不敢承认是动心了,不敢相信是沉沦了.....但是,宁轩清醒的知晓自己的底线,无论多么的不敢相信,多么的逃避,却怎么也无法忍受他再次消失。那是一片天,消失了,或许自己就崩溃了。
那个人残忍恶毒,目中无人,狂妄自大,永远也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有时候甚至怀疑到底有没有心。无论是身,还是心,都是无与伦比的自信强大,他就站在那儿,生生顶起一片天,如在云端,俯瞰天下!
以至于他极少流露出的脆弱,往往暗含着致命诱惑。却让人心甘情愿深深沦陷无法自拔,从此食它则索然无味,味同嚼蜡。
清晨,宁轩睁开眼,看着安然入睡未醒的薛月,如释重负。想起昨晚上忍不住问出口的话,脸上泛起一阵潮红。
“薛月你给我说清楚,你跟那个楚清远是怎么回事!”终于还是说出口了。
“认识而已。”
“胡说!.....明明都接吻了。”这说的什么话啊,宁轩恨恨回想,自己怎么会说这么没有水准的话,一定是当时昏头了。
“嗯?你该不会一直在别扭这个吧。”
“我才.....才没有呢,总之不要再敷衍我了,受够了,已经.....”一定是当时太痛了的缘故,宁轩想,不然自己怎么会流泪呢,都一把年纪了。
凭良心说,宁轩一点也不老,相反很年轻。相貌俊美身体纤长,一脸书香气,看上去像是个弱冠青年。皇帝经常拿此开玩笑说,生了个丞相脑子,却配了个小生样。
记得那时候薛月很温柔的轻吻自己的眼角,用低沉带着磁性的嗓音笑道:“因为那个时候,我知道你在看着.”言外之意,我就是做给你看的。
那还不是吻了!
宁轩目瞪口呆,颤抖着嘴唇却被重重堵了回去,意乱情迷之际,偷出空闲说了句:“你喜欢他吗?”极度没有安全感的话,不给我明确的答案,连做梦都会惊醒。
薛月咬着宁轩的耳朵,笑得狡黠:“我爱的人,现在在我身下。”
砰砰砰,谁的心跳声在加剧,宁轩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那一瞬间自己快要窒息了。
想到此处,宁轩脸红到了耳后根,看着薛月精致的容颜,唯美斜飞凤目,白玉般高挺鼻梁,然后停留在水润诱惑的唇上,十年来从未又哪一刻,感觉到这人如此鲜活的在自己身边,如仙般遥不可及的薛月啊,如果永远属于我,该有多好。
宁轩眨眨眼,主动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唇,轻轻地咬。
薛月缓缓睁开一只眼睛,弯起嘴角,又闭上。长长睫毛如蒲扇般卷起,美得不落凡尘,两只眼睛睁开似有光华舞转,对上宁轩琥珀色眸子,看到丞相大人清冷面容上罕见潮红,收紧双臂,耳边却传来自己想说的话。
“你是我的!”
不奢望天长地久,海枯死烂,只要每次醒来看到你在身边,我就能无所畏惧。
至少,来日方长,我们还有很长时间可以一起走。
冰雪封疆有时尽,花开根败年复年.折枝难解叶萎尽,抚波静水难复平。摘下喜爱的花,呵护不称方法,枯萎的花会怨恨摘花人吧.
那些年活得苦涩,倒是没有听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直到人过境迁,沧海桑田,刻意的遗忘磨灭了怨恨,回过头来,终是明白了这含义.
一年过去,激荡浪花化作涓涓细流而下,薛月彻底在丞相府扎了根,两人渐渐磨合了棱角,小日子过得倒是和和美美。只是吵架的时候,离家出走的那个让人大跌眼球之外,其他也倒是无可厚非。
这一日,看着独坐高堂状似神仙般超然,却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