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也理直气壮,怎么?有钱人都错了?难道要这个社会上都是穷人大家才高兴?某些人自己不努力,眼馋别人生活过的好,整天不事生产还说些酸言酸语,我最看不起这种人。”

何明明笑了,觉得金飞白真的是个直性子的姑娘,什么话都往外冒,还真是……脾气不怎么好啊。

“苏蓉蓉说她母亲生病,她向桑桑借钱桑桑不但不给还侮辱她,这是真的吗?”

金飞白撇撇嘴,一脸不屑:“我怎么不知道她母亲生病了?不但是我,就是她的同班同学们都没有谁听说她母亲生病了,难道说,还要我们整天追着她问,你们家有没有什么困难,有没有人生病,要不要借钱给你?神经病。”

何明明笑的更欢:“原来这样,那好,谢谢这位同学,我会如实写新闻稿的。”

金飞白站起来和何明明握手:“但愿吧。”

看着金飞白走远,何明明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姐,嗯,采访完了,你介绍的那个小朋友真有意思。”

手机那边,传来一个媚惑诱人的声音:“采访完了就麻溜的写稿子去,为了让你转正,我可是费了好一番心思,你要是给我办砸了,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人家好怕怕啊。”何明明转眼一变,竟有一种玩世不恭的感觉:“姐,那我先挂了啊,以后有事情再找你,对了,等我转正了,你一定要让我正式采访你一次,最新天后何红的专访,只要我做成了,不怕在报社站不住脚。”

“滚!”那边传来何红跳脚的声音,何明明笑着挂了电话:“事情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看来,我的新闻素材也越来越多,娱乐圈,真是一个很有趣的地方。”

何明明转个弯,看到有条小路通往校门口,为了省力,就直奔小路而去,在两边都是密密竹林的小路上走过,听到一旁竹林里传来几声惨叫。

何明明很好奇,偷偷过去看,就见一个身强体壮长的很硬朗的男人抱臂冷笑站在一旁,而有几个高高壮壮的纹着身的大汉正在狂揍几个长相或清秀,或英俊的年轻小伙子。

“胆子肥了啊,在老子的地盘上敢胡乱说话,今儿不教训教训你,就忘了你冯爷爷……”

那个硬朗男子皮肤很黑,偏穿着一身白衣,说话却带着匪气,真的是一个很矛盾的人。

“不敢了,冯少饶命。”长相清秀的男子最先求饶,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我们是鬼迷了心窍,胡言乱语,冯少大人不讲小人过。”

“敢原着媒体讲桑桑的坏话,不知道桑桑是我罩的人啊。”硬朗男子一把提起清秀男子的衣领,拉近两个人的距离:“还是说,你丫活的不耐烦了,想让冯爷爷我找人爆了你的菊花,先奸后杀然后再奸再杀。”

何明明听的想笑,这个姓冯的男人说话真逗。

“谁?”何明明一时没忍住动了一下,被那男人听到,立马,就有一个大汉朝何明明所在的方向过来,何明明心里害怕,心道,真是好奇心害死猫,早知道这样就不该过来看热闹,自己这性格真是把自己害死了。

跑是跑不了,那就大大方方的站出来吧,何明明咳了一声,大步朝姓冯的男子走过去:“你好,我刚经过,那啥,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继续。”

说着话,何明明干笑两声就要出去,结果,被人直接又提了回来,那姓冯的男子很有趣味的看了她一眼,笑着过去把她架在脸上的大大的黑框平光眼镜摘下来,又把她厚厚的留海拨到一边:“长的挺漂亮的,怎么就一点不知道打扮?”说着话,还在何明明脸上捏了一把。

这一把捏的可真疼,何明明都想落泪了,很有一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

她瞪了瞪眼睛,又看看所在的处境,顿时泄了气:“那个,我真有事,得赶紧回去,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