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霖说:“若真的有那么一日,我必不会让他死。他命系天下,血海之难唯他能破,不论如何,他都不能死。”
“你保他到这个地步,必会引起兄弟猜疑,父亲责难。你与他素不相识,从未谋面,即便有心相助,也要小心谨慎。”苍霁语气凝重,“净霖,这世间坏人好人掺杂身边,同道中人少之又少,为此豁出条命并不值得。况且这个苍帝……此人生性多疑,狡诈坏心,戒备极深。如有一日你见得了他,兴许还讨厌得紧。为此拼上一命,他也未必感恩戴德。何苦来哉?”
净霖的缰绳已被苍霁接走,他将马一起拴在柱上。净霖见状,缓步跟在苍霁后边,踌躇着说:“……他倒也没有这么坏……”
“诶。”苍霁就着客栈门前的水坛洗手,头也不抬地说,“不是你说他猖狂得很,还妻妾成群讨人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