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色头也不抬:“嗯。”

“为什么呢?”

“要去上课,”二色终于说出了他不留下来的真实原因,是的,上课,“今天晚上有一节大提琴课,明天上午还有一节马术课,我会直接住在神奈川。”

“有这么多课吗?”

松田丈太郎悬着的心稍微放了下来一点。他从二色家搬来东京时就一直在担心,二色申司会不会接受自己的存在。想不到他都快四十了,还因为自由恋爱关系会不会被对象家人接受而心惊胆战。

“……”

这个问题,二色就没有回答了。要成为韩国狂攻的人,就要经得起课外补习班的摧残你不能问韩国狂攻给自己私底下安排了多少课程,就像你不能问他究竟掌握了多少技能,这都是秘密,你要知道秘密让狂攻变得更狂攻。

二色穿好了鞋,站起来:“那我走了,妈妈,还有松田叔叔。”

“路上小心!”

一直到二色的背影消失在街道尽头,松田丈太郎才反应过来:“他刚刚喊我什么?”

二色女士耸了耸肩:

“不知道噢。”

于是松田丈太郎看向了旁边的臭儿子。在这个家里,地位逐渐变得十分低下的松田阵平为此感到疑惑,他嘴里塞着二色买回来的点心。松田丈太郎不知为何,觉得他那张和自己超像的脸欠揍极了:

“你看我做什么?”

……更欠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