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硬邦邦的,充满敌意,但是伸出了手,想像大人一样和二色握手,“是hiro最好的朋友,你好。”
二色无法理解他的敌意。这是当然的,韩国狂攻没有选中面前的美丽三花猫作为自己的强制爱对象,他还没有那么想和诸伏景光麦麸。
“我是二色。”他说,没有和降谷零握手。
这个场景真是有些奇怪呢,莫名给人一种前任见面结果被其中一方的现任抓住了的错觉,二色将最后几口冰美式喝完,就打算离开。他把抹茶慕斯朝着诸伏的方向推了推:
“我想我得走了。”
“不能多坐会吗?”诸伏景光道,虽然已经没有什么话要说了,但他还是想让申司留下来,“申司下午不是没什么事吗?”
“留下来吧。”
那只金毛狗说。诸伏景光养狗真是怪有一手的,你看,他虽然有敌意,却还能附和幼驯染的意思,大度地挽留二色。二色本来真的想走,但他看见那只狗脸上得意的表情时,瞬间改变了主意。
这是一种韩国狂攻的胜负欲,即使现场根本没有任何较量。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二色又坐了下来,他的手机振动了一下,像是有人给他发来讯息,他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发现并不是大事,于是回了条消息,就把手里放了下来,“那我再坐会吧。”
降谷零瞬间收回了他的得意,他失算了。
而诸伏景光干脆把抹茶慕斯推给降谷,随后又为幼驯染点了一份热摩卡,给二色申司点了份三明治。
二色这次没拒绝,但三明治到手,他也只是咬了一小口,便放下不吃。他对食物毫不感兴趣的模样,和小时候天差地别,诸伏景光不由得对他的日常饮食感到担心
“申司不吃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