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天没来。”
萩原研二眨了眨眼,问:“只是生了一些小病吗?”
“嗯,二色君说他有一些感冒和发烧的症状,怕传染同学所以没来。大家都觉得挺不可思议的,但仔细一想,也正常的吧,二色君毕竟也是一个人类。”
“是啊,总是感觉像那样的二色君是无所不能的,他今天真的没来啊还以为能再见见呢,毕竟二色君完全就是气质型帅哥啊。”
喜欢漂亮东西是人类的共性,学妹也很赞同萩原的说法:
“就是说啊,像二色君那样的人,光是坐在那里就会让人感觉心情好啊。今天他没来,班里的同学都有些坐立难安。”
“什么什么?”
有一个染着黄色额发的同学凑上来了:“你们在说二色吗?”
萩原认得出来,他就是那个开学时候和二色同处空教室的后辈。这个后辈似乎和二色关系很好,他是目前唯一一个没有用敬称来称呼二色申司的人(松田阵平这种人不算,他是亲属)。
“进藤同学知道的吧,二色君今天没来。”
“是啊,”进藤说着,他把手机摸出来了,“我给二色发消息问了,他说他今天来不了,不过我今天下午要去给他送作业来着,你们是有什么话要问他吗?”
“是有一点。”萩原研二笑着说,松田阵平从一开始就没怎么说话,“不过这些事还是我们当面问他比较好,就不劳烦进藤同学了。”
他揽着松田阵平的肩膀,把这个沉默的卷毛男带走了。
萩原边走边说,他在称呼松田的时候,拉长了尾音,营造出一种对以前的松田阵平来说十分黏腻的恶心感:“二色君没来,我们的头绪完全断掉了呢。好可惜啊,小阵平”
“要找他的是我,你在可惜什么?”